明月只能按照叶倾月所说去办。
叶倾月洗漱整理完毕,换了身衣裙,便进了厢房。
她坐在铜镜前,脸上四道伤口清清楚楚,鲜血也已经洗清。
叶倾月顿觉无趣,刚坐上床榻,门便开了。
余音推着萧北肆进来,到了床边,便自动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倾月看着萧北肆,那人还是不说话,就那般坐在那里,清冷疏离宛如高岭之花。
气氛有些凝结了。
叶倾月一向骚话连篇,故作轻松,只想缓和气氛,
“夫君可是累了,想同我一起歇息?”
萧北肆脸上一丝神色也无,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也不接叶倾月的话,就那般坐着。
叶倾月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她竟会有点心虚,从未有过的情绪。
“那,不如王爷陪我一起歇息?”
话音未落,叶倾月便被萧北肆强硬地拉进怀里。
萧北肆抱得极紧,仿佛要将她狠狠揉进身体中,似乎有些刻意惩罚她的意味。
叶倾月与萧北肆紧紧相贴,这时若是她挣扎,这人怕是真哄不好了。
肩上一凉,他竟粗暴地将她脖颈间衣衫扯开,露出她白皙美好的肩膀。
萧北肆将头埋进她脖颈间,未等叶倾月反应过来,他竟一口咬上了她的肩头。
叶倾月无奈轻笑,这人倒有些力气。
萧北肆并未心软,为没有轻易放过她,整个人仿若勾人心魄的魔鬼一般,几近疯狂却又妖魅温柔。
叶倾月也没有说话阻止,只是任由他咬着,任由他肆意妄为。
萧北肆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终于才放过叶倾月,还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未曾松开。
他离开她的脖颈,面色冷冽,却难掩温柔,
“为什么一个人去?”
叶倾月此时竟有些无话可说,好像自从遇见萧北肆,原本满嘴骚话的她,竟变得有些笨嘴拙舌。
她将他眼眉处的纱巾取下,
“想让你多睡会儿。”
萧北肆并未管那白色纱巾,声音变得极为嘶哑,
“所以只身犯险?”
叶倾月没有半点笑的心思,十分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闷,
“我自己可以解决。”
萧北肆似乎被叶倾月气笑了,反倒冷笑了一声,
“夫人今日自己说,与我拜过父母,祭过祖宗牌位,但又何时想过有我这个夫君?”
叶倾月低眉敛眸,掩住眼中情绪,语气平静轻柔,
“想过的。”
其实那只是叶倾月的客套话。
萧北肆似乎还不解气,又是一口咬上了叶倾月的锁骨,带着惩罚性地狠狠啃咬。
叶倾月轻哼一声,他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酥麻微疼的触感冲击着她的精神。
这人似乎很懂怎么惩罚她,每次都是这样,偏只有面对他,她才能生出丝丝异样的情绪。
叶倾月微微勾唇,嘴角噙着妖娆魅惑的笑,美眸含着些许水光,当真勾人极了。
“王爷若是执意继续,就别怪我好色了。”
声音平静,却带着丝丝的魅惑,不停地蛊惑着萧北肆的心。
萧北肆果真放开了她,却不同与平日,反倒极为正经认真,
“叶倾月,你是我唯一的妻,即使我已经身残,但我依旧可以护你周全。”
他用双腿双眼护了南冥国所有百姓。
如今这条命,只护她一人,保她平安喜乐。
叶倾月被他感染,气氛瞬间没了半点旖旎暧昧,轻点头,
“知道了。”
她摸上他精致无神的双眸,那些人对他的谩骂侮辱,让叶倾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