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喂了一晚上蚊子脸色发白的傻柱易中海又被吊起来审了一小时,一个小时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后审问他的人被叫走了,他们面对着审讯室的大门正好可以看到门口的空地。空地上放着一张桌子,赵云顶着早晨的太阳正用一块白布拆卸擦拭一把刚从派出所枪库里提出的莫辛甘纳步枪(建国初期苏联老大哥支援了一大批),将步枪拆卸擦拭好后又快速的组装起来。拿出四个弹夹和一盒子弹,一颗颗的将子弹压入弹夹,弹夹上五发金光闪闪的铜壳子弹在太阳下是那么显眼。傻柱和易中海看到那子弹不自觉的就吞了口口水,额头上的汗水水流一般刺痛眼睛后流过脸颊弄湿胸口的衣服。
“今天的任务可不轻松,你有把握一枪击毙一个吗?”张启明所长一脸严肃的站在旁边看赵云又拿起一个弹夹装子弹。
“打死两个肯定没问题,主要看能不能找到。你不是批了二十发子弹吗?一个十发不得打成筛子。”听到赵云说打死两个没问题,傻柱易中海牙齿已经开始打颤,他们感觉脚肚子有点抽筋。
四个弹夹很快装好,赵云把弹夹装到步枪上,没有拉枪栓。伸手从带来的背包上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木头盒子,盒子上雕着几个字‘神枪手赵云’上面还有一个红色五角星图。,这是赵云的荣誉,国内顶级军工厂制造的四倍镜,部队首长亲手送到赵云手上的。
“神枪手!!!”张启明满眼火热的看着这个四倍镜。
“比起张桃芳同志还差几十名敌人的成绩,他击毙了两百多个!我才一百多个。”凡尔赛·赵云。
“你们都是枪神,少臭屁了,今天完成不了任务半年内别想骑摩托!”
“这把水连珠真不错,手感也和我战场上用的差不多,我保证一枪一个。”赵云抬起外号水连珠的莫辛纳甘斜向天的瞄准傻柱易中海这个方向的屋檐,审讯室里的两人看到赵云把枪瞄准自己,脑袋一歪直接就晕了过去,夏天薄长裤上直接一道水印流下,吓尿了。
“你这小子,他们得罪你还真是倒霉。”张启明笑骂了一句,把车钥匙扔给赵云走回办公室。
赵云一把接过车钥匙,用枪袋装好步枪背在背上,一身旧军装脚下解放鞋,走向角门处的车库。
一路挎斗摩托黑烟突突突的冲门头沟去,有人笑话说北京哪来的那么多山,门头沟再往里走可是有海拔2000多米的东灵山。不过那里太远,赵云并不准备去,他就想在门头沟转转,打猎顺便收些木材。自己有空间犯不着去捡柴火和烧煤球。
门头沟距离北京城并不远,因为靠近北京城这道路也确实不错,来之前赵云也查看了北京地图,还朝所里的老北京人打听了一下,朝着大致的方向一路狂奔。也不需要怕迷路,只要路是通的就没问题。骑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处寺庙,法海寺。唉!法海不是应该在杭州吗?管他法海不法海,看到还有小和尚在庙门口扫地,交待了一声锁好车背着步枪带好绳子麻袋就朝山里走去。小和尚看着赵云穿着军装背着枪唯唯诺诺的看了侉子摩托车一眼继续扫地。
说起打猎赵云并不陌生,战乱年代不少猎户从军,当年教赵云枪法的教官就是猎户当兵的,在教赵云枪法的同时也教了打猎的知识,军队打战遇到后勤补给被阻拦全队断粮时教官也带他们去打过猎(子弹珍贵不是要饿死人了先辈们根本没考虑过用枪打猎。),下套子挖陷阱,早上弄好往往傍晚就能弄到猎物。年少的赵云对于这些知识犹如吸水的海绵,牢牢记在脑海之中。21世纪的赵匀对于德爷贝爷的荒野求生视频更是减速学习,什么黑丝短裙看看就好,贝爷德爷的荒野求生才是真男人的减速带。
以自号中国队长的赵云的脚力,在这山林之中如履平地。路上捡了一些小石头放在口袋,遇到山鸡大松鼠什么的总不能用步枪打吧!一枪过去就剩烂肉了。50年代没有经历几年后的大炼钢铁和三年自然灾害,山上的树木和野生动物还是不少的,高大的松树直接齐根被空间之力切断收入空间,柏树、榆树一一收入。两斤重的大松鼠,三斤重的野鸡一一惨遭毒手,赵云的空间没办法养东西,目前而言就是纯粹的储物空间,不过这空间之力砍树那真心是锋利恐怖。一路上走走停停几百棵树被砍伐进入空间。野猪都干掉3只两百斤的,小野猪他压根不要,以后缺肉了这些小野猪应该也差不多长大了。野猪都是用步枪一枪毙命的,杀一只就放血一只,野猪不放血根本不能吃,那骚气和土腥味让人不能接受。看太阳西斜赵云坐下拿起水壶喝了半壶水,在大树下打了个有骚味的标记,哈哈哈哈,赵云很是愉快的一路吹着口哨一路下山。
快到庙宇时赵云脱去上衣放进背包里,衣服沾了血水洗的麻烦。拿出两只大松树别在腰上,用绳子绑着一只野猪拿麻袋套着露出猪头就背了出山,放完血180多斤的野猪在赵云手上就跟玩物一样。
“施主,您终于进山回来了。”小和尚看着这有如护法金刚一般的男人背着大野猪沿山路走来都有些呆了,这一身腱子肉不是应该出现在神像上才合理吗?被山里面人所惧怕的大野猪就这样被他杀死背出山来!
“嘿,小和尚!你还真给我看车了。”赵云对着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和尚张嘴一笑,小和尚立刻脸色发白差点被吓哭了。
“施主骑着这大车前来,还背着火器,施主交待的小僧怎么敢不听从。”小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低头。
“不错的小和尚,这寺庙离山下有段距离,你们有没有吃的?”
“现在寺庙就师傅带着我们师兄弟三人,我们之前的田地被政府分给了山下的信众,这几年我们开了两亩田地,再加下山化缘,每日也能勉强度日。”小和尚穿着破旧的僧袍听到吃的面相有些凄苦。
这寺庙赵云看了看宽广的庙门和破败的建筑,估计几十年前也是香火鼎盛庙堂华丽的地方,战火无情加上组织对于寺庙囤积土地的处理。这几个和尚估计日子不好过。
“你今天也帮我看了半天车,这只猪耳朵给你了。”赵云放下野猪,拔出腰间的军刀一刀割下猪耳朵塞给手足无措的小和尚。
“施主!施主!小僧受戒的,不能吃肉的。”小和尚双手捧着猪耳朵脸上表情丰富多彩。
“傻和尚,现在是什么年头,你那主持要是问你,你就说我说的‘酒肉肠中过,佛祖心中留。’这年头做和尚没前途的,真的没饭吃了还是还俗去吧!”
将野猪和大松鼠放在座斗里,赵云踩动挎斗摩托,在小和尚迷茫的眼神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