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开怀大笑。
眼神中满是不屑。
邬通心里有些拿捏不定了。
他本以为方杰会跪地求饶。
就算是不求饶。
最起码也应该露出一幅惊慌失措的模样。
但现在,这小子竟然笑的如此开心。
“你笑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到了衙门,到时候老爷真会砍掉你的脑袋?”邬通冷声质问。
方杰随口笑道:“你想我既然能来石台府,我还会怕被拿去送官?”
“再说了,我也不是笑我自己,我只是笑邬老爷也算是老江湖了,竟然会犯下这等低级错误。”
“放着年赚三四万两银子的酒楼不要,竟然会贪图衙门的三十两银子。”
邬老爷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了。
他来到方杰跟前。
顺着方杰打量了眼。
问:“方公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事情成没成,你能不能说个准话?”
方杰这才开门见山的说:“好,那我现在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这件事情,成了,但是你需要花费五万两银子才可。”
邬通眼珠子险些掉在地上。
他瞪大了眼。
难以置信的问:“方公子,你说多少?”
“五万两银子?”
“你与我开什么玩笑?我要是愿意给他五万两银子,我自己就和他去谈了,我还用得着你?”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是山匪。”
“哼,要我看,你们这些山匪,还没我这个老爷有手段,啥也不是!”
方杰笑了笑,选择了沉默。
这时旁边管家神补刀。
低声说:“老爷,事情可能没您所想的这么简单。”
“如果是我们过去,到时候别说是五万两银子了。”
“可能我们给他五十万两银子,他都不会将酒楼给我们。”
闻言。
邬通瞪大了眼问:“为什么?”
管家拿了方杰的银子。
自然是要站在方杰这边说话。
他便按照回来时方杰给他叮嘱的。
对邬通认真说:“当时张掌柜说的很明确。”
“他家的酒楼,一年最少赚三万两白银。”
“我们便按照三万两来算,三年下来,那就是九万两。”
“十年下来,就是三万十万两。”
“如此子子孙孙一直干下去,他们张家,终有一日,便能成为家财万贯,富甲一方的名流。”
“因此,他刚开始要价,乃是五十万两。”
“方公子为了给老爷您省银子,好说歹说,最后才让张掌柜松了口。”
“可尽管如此,张掌柜还是要求给五万两银子才可。”
邬通原地转了两圈。
五万两银子。
他实在不想拿给张掌柜!
“下毒?方公子,我们给他们下毒如何?”
“咱们找人拿上毒药,去给他们酒楼的饭菜中偷偷放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