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逐渐扭曲成一坨不规则的几何形状,眼框里写满了愤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向白沐凛,将他生吞活剥了。
可白沐凛才不是什么宵小鼠辈。
见姨妈似乎还敢反抗,白沐凛即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又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姨妈这下子不敢造次了,她佯装投降,嘴里念念叨叨着好话。
“哎哟哎哟,好公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生怕白沐凛不乐意,她甚至还一边摆出鞠躬的姿态,一边态度诚恳地向他道歉。
白沐凛并没有撒手,藤鞭被他勒得很紧,锋利的边刃割破了他的手,黑红色的血液顺着白沐凛的手臂往下滑落,留下一道艳丽刺眼的血痕。
“知道犯什么错了吗,啊?”
白沐凛轻微俯身,凑到她身旁,意有所指。
姨妈顿时愣住了,思来想去,愁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自己有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位爷。
以至于现在落到如此地步。
忽然,她的余光瞥见了跪在一边,满身香汗淋漓的江浔渔。
此刻的江浔渔像一只被抛弃野外的可怜小白兔,身上还带着点点伤痕,是被猛兽所伤。
她一身薄如蝉翼的雪纺纱裙,早已被香淋汗液浸润,纱裙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妙躯。
一团雪白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
江浔渔的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侧,在白皙的肩颈上,熙熙攘攘散落着,仿佛丛林里走失的精灵,灵动曼妙。
姨妈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江浔渔,摆在她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