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向钧单独过来他本就是不同意的,可向钧在什么事上都可以商量,就在他爸妈这几十年恩怨这,没人说得动。
两个人提前约定,若是出了问题给个信号马上出警。
半小时前他接到冷峰的电话,动用了关系直接报的刑事案件,并且带狙击手过来,有备无患。
冷峰抓准时机,那句让向钧“别坚持了”,狙击手才抓准时机开枪。
不然很怕这孙子用力过猛,不看时宜n的挨枪子儿。
全场就萧然最闲,便走过来善后般的安慰道:“你放心他皮外伤死不了的,救护车就在后头,。”
话是这么说,萧然暗觉凶险,这一遭再晚那么一分钟,两人命是不是要搭进去一条。
天光擦亮,这边才清场。
在手术室外,签了一张病危通知单,是向钧的。
内脏劈裂,所以开刀手术。
直到晚上,转移到普通病房,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夏绯才去处理身上的擦伤。
至温筠和向翊,状况一个比一个差,但他们都有亲妈照顾,不需要她。也直到现在,她发现自己一点不关心,或无暇分心。
向钧身体底子好,但创伤后抵抗力变低,持续不断地高烧和低烧。
她第一次照顾病人,半小时量一次体温,给他热敷,物理降温。第一次看到明明那么厉害的人倒在那里不得动弹,她竟然有种无措感,心揪在一起。脑海中将这一天发生的事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看到他控制不住拔枪,又竭尽全力将她拉开危险地带,惊险又让人后怕。
第二天早上,向钧醒了。睁眼第一眼就看到女人苍白着脸趴在那,他去拉她的手,盯着她看。
一点动静便将她惊醒,夏绯扯扯嘴角,“你醒了。”
向钧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哄道:“你回家去休息,不是要回剧组了吗,我这里有人照顾。”
夏绯哑然失笑:“你想让我走医生也不让啊,医生说我是你唯一的监护人,让我签病危通知书,几十行字,风险多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