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身上全是汗,几缕头发粘连在额头,脸颊因为脱水变得惨白,有种落魄赢弱的美感。
而对视上那双眼,又有着绝对的坚定和轻视,让人无法侵犯和征服她的灵魂。
男人喉结滚动,经过变声处理的声线嘶哑诡异,“夏小姐在外如此高傲,在男人身下却又如此放--浪,天生有两幅面孔,骗过不少男人,也欺负了不少良家少女。”
这句话听起来太中二了,就像是判官在宣判她的罪行,准备就地行刑。
本来变态就无法理解,夏绯只能顺着他的思路走,“这位先生,你既然调查我,那应该知道我只有过一个男人,只跟他睡过,怎么能说骗过不少男人?”
男人突然很激动,刀尖往前更近一步,几乎下一秒便能进入她的喉咙,让她一命呜呼。
但夏绯能感受到他的克制力极强,而且动作精准,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男人又发出了阵低沉诡异的笑声,尖刀下滑到她胸部,锋利如削豆腐划开她病号服的那一排扣子。
“只有过一个男人?垂涎你的人不少,都没睡过吗?”
夏绯看了眼被削开的衣襟,从他的话中听出了点那个意思,但男人身上一尘不染像是有洁癖一样,又不像是对她有那个意思。
夏绯斟酌之后忐忑地回答,“没有。”
啪哒,胸衣中间的连接处被尖刀挑破,刀尖不可避免的划破她的肌肤,一丝丝疼痛慢慢蔓延。
尖刀掉落在地,一阵阵变声的抽噎声来袭,夏绯发现男人在哭,好像还哭得很伤心。
“高岭之花,你一贯随心所欲了。”
尖刀落地,夏绯刚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按回肚子里,男人突然扒拉开她的上衣,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胸。
门外都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声音,她现在扯着嗓子喊非礼估计都不会有人信,何况她不能喊,因为无法预料男人接下来的疯狂。
胸上除了疼什么都没有,但精神上越来越恶心,夏绯咬着牙注视着男人并不带欲望的一举一动,越是清醒越是能感受到那种恐惧和羞耻感。
但她不能惹怒他,还要活着。
男人也可能意识到了没意思,放开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时间还长,我明天早点来。”
所以这已经是半夜了,一天已经过去了,有没有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