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她不肯。她突然叫了。脱口而出,紧张又绵长。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
看着我。
她看了吗。谢旃紧紧闭上眼。桓宣是故意的,可是他又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听着。
踉踉跄跄往外走,刚走出两步,那声音又来了:佛奴是这样亲你的?那么他,有没有亲过这里?
这里,哪里?喉咙里泛起甜腥气,失神的大脑里有片刻的空白,随即响起她断续气喘,哭泣一般的声响,不要,求你,不要。
摇晃着要倒,不得不扶住墙。于是那动静,一下子那样清楚地撞进耳朵,让他五乎是火烫了一般,弹了起来。
已经晚了,他已经听见了。含住。
她的声音一下子噎住了。呜咽声都听不清。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颅,谢旃咬着牙,冲了过去。
第 50 章 第 50 章
脸被牢牢捏住,含住,桓宣在命令。傅云晚拼命躲闪,躲不开,呼吸都堵住,羞耻痛楚。门外突然响起踉跄的脚步,谢旃带着咳喘的声音嘶哑着叫道:“住手!”
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凉透了,瞪大眼睛,看见桓宣放大的脸。他眼中闪着快意,松开了她。
傅云晚瘫软着倒下去,咳嗽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谢旃在外面,谢旃都听见了。那样不堪的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他?不,她本来也说过,再不见他了。
可眼下的羞耻,又该如何才能逃脱。哆嗦着往床下跑,一只脚刚踩到地面,又被扣住脚踝拖了回去。他那么有力气,高大的身躯像山崖,灭顶一般压过。逃不掉,推不开,外面谢旃的咳嗽还在继续,桓宣嘶哑着嗓子骂了声:“滚!”
傅云晚低低叫了一声,五乎晕厥,只觉得又急又狠,一下一下,五乎要钉死她在身啊下。他突然冲击。
有什么不祥的预感随着他一起席卷,傅云晚拼命推搡着想逃,又被他死死按住:“由不得你。”
傅云晚不知道在他面前该怎么称呼自己,半晌才低着声音:“我。”
桓宣已经听出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