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又大又厚,就连手上的茧子也让人觉得安心,握紧了就不想松开。“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桓宣也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心里涌起缠绵的情思,“这些天是不是很害怕?”
桓宣不懂她什么意思,她咬着唇也没再说,只是往房里去,桓宣便跟着她去,穿过厅堂看了眼卧房,又穿回来,来到书房。
书案收拾得干干净净,案上供着谢旃的灵位,焚着一炉檀香。桓宣猛地握紧了傅云晚的手。
他懂她的意思了。她不会再把谢旃的灵位随身带着了。
这个脸皮薄容易害羞的小女郎,用这个举动来告诉他。
心头一点热意,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桓宣一把抱起,让她的腿,跨住他的腰。
第 41 章 第 41 章
风浪一霎时冲撞过来。傅云晚惊慌着,想逃,又被他死死扣住,哪里也逃不脱。没什么作用地拒绝着:“别,天还亮着,外面有人。”
天亮着,又怎样。谁也没说这件事只能夜里做。桓宣按住了,衣衫的结构日渐熟悉,容易得多。
傅云晚低呼一声,余光瞥见案上的灵位,心里又愧又痛。“别在这里,求你,别在这里。”
风浪又是重重一颠,桓宣长长吐一口气。快意之时觉得浑身都是绷紧发涨,骨头缝里都是酥。她在他怀里发抖,颤巍巍的,像破碎的蝴蝶。抖得却是恰到好处。
江东的梅雨天一下子便围上来,她是越来越习惯他了,即便嘴里不情愿,身体也是愿意纳的。
眼角湿漉漉的,他的吻落上去,也都沾了咸而热的泪。桓宣顿了顿,回头再去看灵位,心里生出种异样的畅意。又回头再来吻她,觉得她弄成这样实在可怜,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卧房去。
风浪激荡,游鱼飘摇不定,无力抵挡。渐渐被浪涛拍打得没了什么声息,呜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