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递过一个平板，上面是一个视频。郁枭接过，手指轻点了下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平板被怼到白人眼前，看到视频里的人的一瞬间，白人的瞳孔倏地一下变大，死死地盯着视频里的身影，下唇被自己的上牙狠狠咬住，眼眶变得通红，有几分晶莹闪过。

视频很短，十几秒的时间。结束后郁枭将平板还给手下人，没有播放第二遍。

摩挲着手上的玉戒，郁枭看着那人想把自己咬死的模样，弯了弯嘴角，随后又装作为难的模样，叹了口气。

“哎，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能去问一下她了，看看老人家知不知道些什么。”

是的，视频里的身影是一个走路都有些蹒跚的白发老人，她拿着粉色的水壶正在浇着院子里唯一还开着的花。鬓角的白发被老人仔细地梳到一边去，一丝不苟。

凯林，也就是白人，眼角猩红，脸颊两侧无声地留下两行泪痕，凯林声音颤抖着：“我知道......我知道......”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别去打扰她。”

凯林像是被人打开了泪腺的阀门，那两行泪痕被无数的泪水重复淌过，被泪水淌过的嘴角，说出来的话都软了几分。

郁枭嘴角的笑意这才少了几分，转过身对林昭扬了扬下巴，随后抬脚朝外走了出去。

走出地下暗梯，郁枭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走出去前对颜青吩咐道：“在他奶奶那的人都撤了吧。”

“对了，你去联系培安，让他注意着点蒲越实验室的动静，有什么动静让他直接给我汇报。还有，回头把喻白的资料给他发过去，让他查一下关照着点。”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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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淼上了一节课，等会要去附近的武术馆，去检查纪响的训练成果。

下课铃刚打响，教室门口就窜出一个身影，正是找愿淼找了好几天的傅燃。

傅燃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直接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手上拿着一瓶热牛奶，看见愿淼出来立即奔到她身边，两只手捧着牛奶递出去。

愿淼接过牛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舒服了不少，瞥了眼愈发殷勤的傅燃，“说吧，又要干什么。”

傅燃虽然对自己一向很好，但是当这个程度到达了殷勤的时候肯定就是有事情有求于自己。

愿淼在心底理着自己的事情，就听见一旁傅燃讨好的声音。

“那个，淼淼，你能不能扮演一下我的家长。”傅燃脸上带着笑，两只小虎牙露出来，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我昨天逃课又被抓了，导员让我家长给他回电话。你知道的，我爸妈和我哥哥姐姐他们那么忙是吧，肯定没工夫管我这事情的。”

傅燃在愿淼左边捶捶她的肩膀又在右边捏捏她的手臂，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他比愿淼还大几个月。

两个人已经快要走到学校门口了，愿淼挥挥手，停下了他献殷勤的动作，抓着牛奶瓶将手塞进口袋，暖和了点。

“你逃课去干什么了？”

“那个，就是，那个......”说得磕磕巴巴的。

“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