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人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她也没有太着急找工作,倒是沈主任和赵女士急得不行,生怕她空的时间太久,又不比以前年轻了,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沈知微自己在公司附近买了一家小公寓,面积不大,只有几十平,首付不高,她自己的存款可以覆盖。
空闲了两三个月,中间去参加了季微的婚礼。
那个时候已经开春,是草坪婚礼。
她坐在礼宾席上,有不少是以前的同学。宋航远人没来,托沈知微送份子钱,沈知微登记礼金的时候一并给了。
登记礼金那边的第一页,翻开就是蔚游。
季微的丈夫是半年前相亲认识的,人很温和,性格也不错,各方各面条件都不错。
没过多久就领了证。
沈知微有次遇到她,问她这么快领证,是不是也有赌气的成分。
季微手捧着咖啡,看向窗外,沉默很久才说了句或许吧。
沈知微劝她想清楚。
“合适的话,”季微语气很轻,“嫁谁不是嫁。”
“反正都差不多。”
婚礼现场中,他们那桌还谈起来蔚游,只说谁也没想到,当初还靠得那么近的人,转眼就成了后来那么多人喜欢的大明星。
人往三十岁上数,不少同学都模样大变,也有不少已经有了啤酒肚,头发也所剩无几。
他们班当年考得很不错,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衣装革履,事业有成。
沈知微只和几个人稍微相熟一点,最开始遇到的时候,点头示意了一下。
很多年没有见面,大部分对于彼此可能也连名字都对不上号。
好在场中不少人都长袖善舞,几个话题聊起来,都熟络不少。
最后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说是宁嘉佑死了。
死作谓语,这句话没有第二个歧义。
这个消息其实知道的人也有不少,毕竟南陵附近圈子就那么大,只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没有提。
这句话说出去以后,有人感慨,有人惋惜,也有人说一定要注意身体少熬夜云云,随后就很快当成是一个话题略过去。
或许是觉得,在婚礼这样的地方讲这种事情不吉利。
沈知微想,怎么会是这样呢。
如果宁嘉佑还在的话,这桌一定非常热闹,好像他们都是熟稔的朋友一样。
可是他不在。
只当做一个简单的谈资跳过。
在四月初,沈知微入职了一家央企,工作氛围很好,上司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