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
思维上的不同频让两个人的交流几乎很难有趋同或者是互补的可能。
所以这段感情算是无疾而终。
沈知微倒是没有太多感触,只是在某次宿舍夜谈的时候,说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他。
毕竟模糊的开始,通常也是无疾而终地结束。
舍友比她看得开,“微微。我觉得其实有的时候人没必要太把自己放在规则的条条框框里,对于你来说,这段感情是一次试错,对于他来说,这一样也是。”
“咱们还年轻呢,人生的选择怎么可能会和数学一样不是对就是错,总要试错的。”
“我是觉得,这说明微微根本就不适合搞学术的理工男!”
“……”
沈知微有的时候在想,她试错的到底是什么,是开始一段感情的可能性,还是验证感情里面除了蔚游的排他性。
她不得其解。
也想不明白。
所以在大四即将结束的时候,宿舍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沈知微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办理了前往伦敦的签证。
或许因为她是高等学府在读,出签得相当顺利。
她揣着两千英镑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去了之前楚盈盈定位的那个livehouse。
蔚游有的时候会在洛杉矶,但是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伦敦的这家有着漫长历史的酒馆。
伦敦是温带海洋气候,全年湿润,湿漉漉的雨天。
那天也不例外。
沈知微将雨伞收起放在店外,穿过人群询问里面的人,是不是经常有一个华人在这里驻唱。
穿着皮夹克的架子鼓手听清她的话,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沈知微不知道问了多久,才终于有人回复她。
“are you asking about you?”
(你问的是游吗?)
沈知微反应了一下,点了点头。
“he hasn't been e,”白人驻唱朝着她挑了下眉毛,“beautiful lady, you can listen to my song.”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来了,美丽的小姐,你可以来听我唱的歌。)
沈知微小声回:“i just want to see hiwww.”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