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低着头,跟在刘经理身后走着。
她身上穿着件黑色紧身包臀连衣裙,脚上是双十厘米的银色高跟鞋,都是昨天刚买的。
她不习惯穿这么高的鞋跟,走起路来有些踉跄,比起脚步不稳,她的心更忐忑,她很害怕她今天拿不到她想要的。
刘经理停在了一间包厢门口。
“进去后机灵点,里面那位祖上是开国的几位之一,惹不起,你今天把他伺候好了,钱少不了你的。”
姜婉低声应了句好。
刘经理给她看过照片,她一进门就认出了那个男人,陆怀启。
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身上穿着件红绿花的衬衫,不土,有种别样的痞气,跟几个年轻公子哥坐在一块儿摇骰盅。
包厢暧昧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他五官的立体俊朗。
“谁叫的妞?”一个男人问。
陆怀启只抬头看了姜婉一眼,注意力就又落在了手里的骰盅上。
“过来。”他说。
姜婉垂着眸子,来到了他的身边。
“会点烟吗?”陆怀启递给了她一只打火机。
姜婉接了,拨开盖子,擦了两下才擦着火,动作不太熟练地凑到了他的面前,替他点燃了嘴里的烟。
他把她拉进了怀里,让她坐到他腿上,问:“玩过骰子吗?”
姜婉摇头。
他一只手夹着烟蒂,另一只手拿着姜婉的手放在了骰盅上,“抓好。”
姜婉的手有些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薄茧的手掌接触她手腕上的皮肤,像是细密的小刮刀在轻轻刮着她的手背,感觉很奇怪。
骰盅落定以后,对面寸头的男人叫了四个四。
陆怀启抽了口烟,对她说:“掀开看一眼。”
姜婉轻轻掀开了一个口,看了一眼里面的骰子。
“是什么?”陆怀启问。
“五个六。”
一个男人叫开,姜婉看着其他两个男人都开了,她也学着掀开了骰盅的盖子。
五个六。
其他两人骰盅里都没有六,寸头男人笑着骂道:“玩吹牛,谁他妈说真的啊。”
陆怀启指着桌上的一杯酒,“谁叫的谁喝。”
看着叫开的男人把酒喝完,陆怀启一把横抱起了姜婉,“今天先玩到这儿。”
姜婉肢体有些僵硬,略微犹豫了一下,把两只胳膊搭到了他宽阔有力的肩膀上。
他抱着她到了一间房间,把她放到了床上。
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的光照亮了她的脸。
淡漠、清冷。
一双眼睛里充斥着孤傲倔强,像是丛生的荆棘,带着刺,生人勿近。
“这件裙子不适合你,脱了。”
姜婉顺从地把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
她一双修长洁白的双腿交叠着,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若隐若现,一对浑圆的胸被恰好地包裹着,锁骨精致而明显。
陆怀启骂了一声,问:“谁教你这么穿的?”
“没人教。”
陆怀启又点了根烟,“伺候人会吗?”
她跪在床上,低着头,主动地解开他的皮带扣。
陆怀启的角度恰好看见她胸前那条深沟,下腹的火“噌”地一下燃了起来。
“操,你他妈……”
姜婉松开了他,她抬眸,以为他不满意。
“看什么,继续。”
她再次低头,极尽讨好。
他看着她柔顺的黑色发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没做过?”
“嗯。”
夜色渐深,情欲的气息充斥了房间。
他的声线低沉沙哑,伏在她耳边说道:“叫出来。”
她依旧不太能放的开,一下一下微小的嘤咛喘气声淹没在规律的声响里。
结束以后,他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
沟壑分明的胸膛上残留着些许水珠,强劲有力的腰腹被浴巾遮住了一半。
他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靠近左胸堂心脏的位置,有一枚弹痕。
他对瘫软在床上的她说:“洗洗去。”
姜婉颤抖着双腿走进了浴室,她出来的时候陆怀启半倚在床上抽烟。
他冲她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