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张軏在王氏的殷切期盼下,只得跟张輗一同去往国子监入学,白糖买卖则交给钱贵去打理。
国子监六堂之一的率性堂。
大清早,张軏打着哈欠,进到学堂里。
在这他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徐钦朱勇几人,连续多日旷课,他们被家里强制要求,好好学习。
徐钦正趴在桌上眯着眼,看到张軏立马精神:“呀,张小兄弟怎么也到国子监来啦?”
连续多日的相处下来,徐钦几人早就和张軏混熟。
虽然在作坊干活时见他总是在一旁摸鱼,自己累得满头大汗,气得牙痒痒,但事后跟着张軏赚到大把银子,被家里夸赞一番,他们心情就变了。
尤其是被家里一通说,张軏分给他们莫大好处,以后要好好相处以后。
三人都收起曾经的轻视之心,决定与他交好。
徐钦一出声,边上的徐景昌朱勇两人,也朝张軏的方向看过来,立马站起身,朱勇殷勤道:“张小兄弟也被家里叫到学堂来啦?没想到咱们同病相怜啊。”
“张小兄弟,来来来,到这边来坐,这位置靠窗,风景很好。”
朱勇坐在学堂里最后一排,招呼道。
徐景昌嘿嘿一笑:“没想到咱们五个人又凑齐了,要不咱们再偷偷溜走?从学堂后门出去。”
“别别别,今日不行。”
徐钦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兄长,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才刚被我爹骂一顿,说我要是敢再逃学,以后就再也不给我银子了,咱们先委屈几日。”
徐景昌疑惑道:“不是都有白糖买卖里的分红吗?你怎么还管家里要银子?”
徐钦苦着脸:“被收回去啦!”
朱勇:“我也是。”
张輗:“我也是。”
徐景昌已经是定国公,家里没人敢管,银子什么的自然想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其他几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张軏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先在学堂里好好学习吧,装样子也多装几日。”
几人无奈点头:“只能如此了。”
而后,张軏找了个后排的座位坐下,他抬头看了看边上的朱勇,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昨日没睡好,先眯一会,待会先生来了,记得叫我。”
“张小兄弟你放心睡,有我在。”
“ok!”
朱勇疑惑:“欧克是什么?”
“就是好的意思。”
朱勇有样学样:“行,欧克!”
说罢,张軏趴在桌上,睡起回笼觉。
睡梦中他仿佛回到前世的初中时代,那会他也是坐在教室后排,然后一上课就犯困。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旧毛病又犯了。
本想着眯一会就醒。
没想到,这一觉张軏睡得昏沉,至于什么先生来了,让朱勇叫醒,张軏更是没听到。
于是......
“张軏!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