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钱侍郎出列:“陛下,太子勾结敌国,死后应按何礼制操办?”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太子身份还是以皇子身份,还是以其他什么身份。
谢太师闻言出列道:“敢问陛下,太子勾结敌国可有实质性证据?”
三皇子不悦道:“太师可是在质疑朕,朕当然有实质性证据,朕也很痛心,皇兄竟然如此大胆,也罢,太师既然要证据,朕给便是”
谢太师惶恐道:“臣不敢,臣只是有此疑问而已,相信诸位大人跟臣一样有疑问,毕竟太子本是下一任皇帝,而且德才兼备,怀瑾握瑜,为何会勾结敌国,这与他有什么好处?岂不是自掘坟墓”。
三皇子满脸写着不耐烦:“朕怎么会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做?朕又不是他,也许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吧”。
说着话,三皇子从怀里掏出一沓密信,扔在了地上:“诸位自己看吧,朕可没有冤枉他”。还是母后思虑周全,知道这老匹夫会质疑,提前把信揣在了身上。
谢太师弯腰捡起信,得看清上面的字迹,脸色大变。的确是太子的笔迹,就连这底下的印章也是太子的私章,难道是真的?不,绝不可能,肯定另有隐情。
太子一系的官员看到谢太师脸色变了,其中一人一把抢过信件,拿过来和其他人一起去细看,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后,一个个面色大骇,相互对望一眼,俱是不可置信。
三皇子看到所有人的反应,故意道:“如何,证据可是真的?可是我那太子皇兄的亲笔字迹”。
包括谢太师在内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他们想反驳,可那确实是太子的笔迹,他们也反驳不出来,只能沉默。
三皇子看到这个场面,极快地对礼部侍郎道:“父皇生前说要废太子,就按普通皇子的规格操办,也不用什么谥号,毕竟是罪人,按最简单的来就好”。
“臣遵旨”。
尘埃落定,谢太师也无力改变什么了,只觉身心俱疲……
“公主,不好了,快起来!公主,快醒醒”!苏浅浅的贴身宫女春分着急地道。
“是春分啊,发生什么事了?”
“启禀公主,刚才传来消息,三皇子于半月后登基为帝”。
“半个月,这么着急吗?看来他是迫不及待地要做皇帝了。此事我早已料到,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启禀公主,三皇子说先皇想废了太子,所以他遵从遗旨,废了太子的太子身份,还要按皇子规格操办丧事,更是连谥号都没有,说是按最简单的来”。
“什么?他竟然敢如此做,就不怕招惹非议吗?是了,成王败寇,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的上的人是他,就算有人非议也不敢”。
“还有,公主……”春风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还有什么一并说来吧,我能承受得住”。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