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急报。”一仆从匆匆走到陆谨州面前,低声道。
陆谨州眉头皱起,大步向外走了出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身后传来了渠横的声音,凌奕皱眉停下脚步。
“有事?”
渠横顿了顿,才慢吞吞开口:“我初来乍到,可否请大人为我讲讲京中之事...可有什么忌讳。”
“此事不归我管,方才为何不与陆谨州说?”凌奕语气冷淡。
“大人看上去似乎比较好说话...”渠横浅笑,眼中全是恳切。
凌奕微微摇头:“我还有事,你找别人问吧。”
渠横要来凌国做质子,怎么可能对凌国消息半分不打探?
想要了解京中之事是假,对他有兴趣是真。
凌奕此时掩了面容,身份不明,又与陆谨州接触甚密,渠横对他好奇倒也情有可原。
凌奕正欲转身,渠横竟上前几步,拉住了凌奕的胳膊:“不知可否请教大人名讳?”
渠横看上去柔弱,未曾想力气却是大,竟是个会武的。
凌奕下盘不稳,被他这么一拉,竟向前踉跄了一步。
瞬息拉扯间,渠横已隐隐看清了凌奕的面容。
本以为是个老实人,未曾想他竟会动手。
远处的陆谨州并未走远,只是在听手下人说话。
上回和贺兰拉拉扯扯都被那厮好一番折腾,这会儿渠横又来。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陆谨州,死去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凌奕连忙甩开袖子后退几步,抿了抿唇。
“离我远点。”
渠横一愣,面带歉意的收回手:“是我冒犯了。”
不再理会去渠横,凌奕转身就走。
远处的陆谨州也正巧与手下人说完话。
“那个质子方才喊住殿下,说了什么?”两侧之人尽皆退下,陆谨州果然问了起来。
“只是问了些无关紧要之事罢了。”
“哦~”陆谨州点头,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旁侍卫手中的刀,又拉起凌奕的袖子。
凌奕瞪大眼:“你,你想干什么?”
陆谨州不语,手起刀落,将凌奕的半截袖子割了。
“???”凌奕收回手,看了看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半截袖子,又看了眼笑眯眯的陆谨州。
知道他是断袖,倒也不必真断袖。
“殿下金尊玉贵,岂是区区一个质子能染指的,金乌国质子不懂礼数冒犯殿下,臣自会去教他。”陆谨州将长刀插回一旁侍卫的刀鞘里,才握住凌奕的手。
一旁的侍卫已经看傻了,呆了半晌才发觉气氛不对,低头退了出去。
“子慎要做什么?”
陆谨州口中的教,怕不是表面含义上的教。
“殿下这么关心那金乌国质子?”
“我不关心。”凌奕果断回答。
“那便好,我知殿下心不在我,那便也不要装下别人。”陆谨州轻笑,拉着凌奕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