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狗嘿嘿乐了两声,想起一个人来,说:嫂子,明仁堂有没有好点?
他呀,他家一堆人守着,我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会儿买点东西,你带我去看望他一下吧?说起明仁堂,傅宝花内心纠结。
本身是阿堂的相亲对象,阿堂又是在跟自己相亲时被几个混子打伤,她是有连带责任的,不能一推二五六。
再说,阿堂怎么也是白鸟镇的副镇长,有身份的人,更不能一走了之。
田二狗拉长脸说:我不去!
气得傅宝花揪耳朵,发狠说:敢不去,我回娘家住!
回娘家更不行了,傅宝花有个后妈,叫春珠的,她自带的儿子好吃懒做,三十岁了没娶妻成家,急得要命。
见傅宝花年轻漂亮,动起了歪脑筋,天天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傅宝花回娘家住,说什么她会介绍金龟婿,保证傅宝花过上荣华富贵。说白了,就是想利用傅宝花,白拿一笔彩礼。
这样,她自己的懒儿子就有钱娶媳妇了。
“好吧,我陪你去。”
田二狗从头到脚把嫂子溜了一眼,见嫂子穿的全是他帮买的新衣服,堪称绝代佳人,顾盼多情。
加上她在二狗手里,又抱又摸,把傅宝花也带风流了。
傅宝花水灵的桃眸常含着一汪秋水,走路一扭一扭的,把那浑圆的臀部扭得迷花人眼。
一听,傅宝花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
卫生间房门没关呢,这货见面就动手动脚,一只狗爪子摸着不该摸的地方,半天难舍难分。气得傅宝花一把打掉他,硬是把这饿鬼憨货给轰出了卫生间。
吃了早点,林雪儿往嫂子手里塞了一堆礼品。包装十分精美,傅宝花也不认识,田二狗这种农村长大的娃,就没见过这一堆玩意,就感觉花里胡哨,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田二狗一阵胡乱扒拉,眼前一黑,差点没气晕过去。只见一只精包装的购物袋,放着两瓶破酒,上面布满灰尘。
拿起一瓶来看,把林雪儿骂得狗血淋头:茅台是啥玩意,这种破烂酒,都是她们家不要的,就给我们,好过分啊。
傅宝花接手里看了看生产日期,一看是八五年的,她也是气得摇头说:算了,谁让我们家是农村人,在有钱人眼里,我们就值这么多。有的给就不错了,还是拿着吧!
田二狗脸都垮了,他又从一个袋子里,扒拉出一个用泡沫包的大花瓷碗,包得贼严实。还以为是啥宝贝呢,把泡沫去掉,掉出来一只破旧的大碗。
这只大碗颜色鲜艳,造型别致,就是有缺口,一看就是多少年头了。
没看出来呀,林雪儿这么小气,她家不要的破碗,也好意思拿来送礼!田二狗把破碗朝边上绿化带一扔,脸色难看的说:姓林的,我算看清楚她的嘴脸,敢情,她拿我当垃圾桶!
“姓林的打发叫化子呢,我找她退货去!”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田二狗把破烂酒瓶塞回去,火冒三丈原路返回,要找林雪儿算账。
不说他消耗海量的皇气,画了好几张伏羲符、平安符,单单那两粒壮阳补肾用的回春丸,就值老鼻子钱。
走了没几步,田二狗手脚不听使唤,定在原地走不动路。他回头想想,他把林雪儿上了,把林梦含家的地,也翻来复去耕了一遍。从这个角度看,那就是回本了,最起码没有吃亏。
“二狗,还是算了。人家什么意思,你没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