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刘刺史家的小厮姜明到了。”

“让他在偏厅等候。”

“是，老爷”

片刻，张尚远夫妇便到了偏厅。

只见这姜明20左右，中等身材，一脸憨厚的样子，规规矩矩地立在堂下。

“姜明，我且问你，那天我家小女落水，你可看到什么？”张尚远直奔主题。

“小人在船右侧河里摸鱼，小姐落水是在左侧，实在没看到具体情形。”姜明回答道。

“可有看到别人落水？”

“小人没看到。望大人恕罪。”

“你既然就在河里，为何不去救小女？”

“小人被小姐尖叫声吓了一跳，本欲去救，突然腿抽筋了，小人就没敢再动。”姜明连忙解释。

张将军与夫人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你且先回去吧，想起什么速度来禀。”张将军挥了挥手。

“慢！”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只见张芊芊顶着肉嘟嘟的小脸，一脸严肃地跑了进来。

这模样可真萌啊。

“父亲，母亲，女儿有话想问。”在这种场合，还是郑重点比较合适。

张夫人赶忙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张芊芊定定地看向姜明：“我落水时你在河里，那你兄弟在哪？”

姜明脸色微变：“我也不清楚我兄弟那时在做什么？”

“哦，你不知道？不若把你兄弟找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张芊芊眨着大眼睛，萌萌地对姜明说。

“我兄弟在乡下侍候老母，往返一趟甚是不便。还请将军容些时日。”

“哪村哪乡？你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这就叫人去请。”张芊芊步步紧逼。

姜明反倒松了一口气：“蒲口镇水井村，我兄弟叫姜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