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实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童安生喝了口茶，摁了摁太阳穴：“我问过周森，他最近树敌有点多。”

赵涛笑了笑：“不至于不至于，网络上耍耍招而已，不至于闹到要雇人下死手吧？”

那把斧头很是锋利，看着就骇人，要不是周森那小子身手不错，怕是今晚真要没命。

童安生摇头：“难说。”

“现在社会人心浮躁，万一一时想不通，买凶杀人很有可能。”

“啊？那……先查谁？璀璨的林总还是柏城？”

“柏城吧。”

童安生将杯子放下：“正好他也来了宁城，我们明早过去看看。”

这边谈话很是严肃，那头刚开了直播的周森几人，也佯装气愤起来。

“提前录好的？不是，你们阴谋论怎么那么多呢？”

“保释出来的？不是，你们学不学法？P是不能保释的。”

“AI喂出来的，我的天！”

周森凑近镜头，使劲掐了掐脸：“这是AI能做出来的？你们长点脑子吧。”

李明在后头一阵笑。

邱文豪念了最新的弹幕。

【除非你脱了让我们360度查看。】

周森瞥了邱文豪一眼，后者连忙缩了脖子。

他才又盯着镜头。

“你们抖人别得寸进尺啊。”

“真是，懒得搭理你们。”

“我上红包，看看你们诚不诚实。”

……

抢红包的先决条件是发送评论：“周森冰清玉洁，周森没P，现在是真人不是AI。”

一瞬间，弹幕被这行字刷满。

周森心满意足：“明哥，豪豪，咱们吃咱们的，别管他们，一群口是心非的。看看，刚才多叛逆，现在就有多诚实。”

观众：“？？？！！！”

于是整齐一致的弹幕里多了许多星星，那是骂人的字眼，被系统屏蔽了。

周森才不管他们，继续狼吞虎咽。

凌晨一点前结束了战斗，美滋滋地摸着肚子关了直播间。

收拾直播设备时，李明提醒：“下回除了特殊情况，千万别这么晚直播了。”

周森颔首：“放心吧，我学生粉丝多，我懂。”

邱文豪小声问：“明哥，森哥，咱们澄清就这样结束了吗？”

李明好奇看他：“怎么？你难道还想要什么仪式不成？”

邱文豪挠挠头：“总觉得太……没滋没味了，”

见李明皱眉，他又补充。

“明哥，你想想，我们可是熬夜了那么久，森哥还补了那么多钱，还花那么多钱请了律师，结果什么都没有。”

李明瞪他：“还想要什么呢？”

“这次没被黑到底就不错了。”

周森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明哥，如果人干了坏事没得到报应的话，那社会岂不是都是坏人？”

“对对对，就是这道理，森哥，我就想看到他们得到报应。”

周森冲邱文豪笑笑：“放心吧，今天累了，明天咱们再看报应啊。”

邱文豪眼睛亮起。

“森哥，你又要出手？”

李明提醒：“周森，悠着点儿，别太过火。”

周森帮着将垃圾袋放在门口，这才笑了笑：“放心吧。”

过火也没什么的。

反正秦昊是必须无的。

这天夜里，秦昊无眠。

因为不能确定办事之人是否可靠，他连夜请了几个大佬帮忙说和。

想将案件直接定性为故意杀人案，而不是买凶杀人。

但不知怎么的，几个大佬很快回了电话。

“秦总啊，宁城那边是个刺头，家里有背景，好像北城那边大家族的，咱没办法啊。”

“我的人打电话试探了下，那边一点口风都没露，很难搞。”

“抱歉，这件事办不了，那个姓童的太耿直，而且背后有人，动不了。”

……

姓童？

北城童家的？

秦昊瞬间就想到了，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