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呗。 但邓清眼珠一转,眨眨眼说:“我在……找兼职。” “兼什么职,家里缺你这口米下锅吗?” “转移一下注意力嘛。”邓清做作地叹了口气,“感情不顺。” “再说还能锻炼一下,我又不打算考研,大四就得开始校招找工作了,多点经验有什么不好?” 好像很有道理,陈锦被说服,只嘱咐道:“小心一点,别叫人骗了,现在那些个当老板的都贼的很,最能欺负临时工!” 邓清无奈道:“妈你这不是把我爸也骂进去了。” “你爸能一样吗?实心眼子!倒被临时工骗的脑子!” 既然这么说了,也就顺水推舟的找一份工作算了,邓清找到了之前兼职过的旅行社,问了问需不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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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没有林家托底,林州行不敢再用双杠杆去做收购,屵壹的项目停止,交易风格也变了很多,他跟着邓清学会了很多东西。
比如讲价和谈判是不同的,有特殊的技巧和智慧,大卖场叫价两百块一件,实际上两百块可以买三件,廉价的绒线毛衣和几万块的大衣一样温暖,但是邓清端详许久,笑眼弯弯的说:“果然还是人靠衣装。”
林州行微微诧异抬眼,用上目线看人,很温和地问:“怎么了。”
断码大号毛衣袖长过长,即便以林州行的个子也很难露出手掌,五指被遮得短短,额发柔软,被换过的绷带缠的有点乱,浑身毛茸茸,像个大号玩具熊一样,和曾经那个冷淡矜贵又自傲的小公子相去甚远,他似乎变了很多。
“没什么。”邓清摇摇头,却问,“州行,你后悔么?”
“不后悔。”林州行淡淡道,“我又没有放弃什么,迟早还是要做成的。”
“哦,好吧。”
邓清为自己方才一丝的愧疚而哑然失笑,林州行果然还是那个林州行。
邓清总是不在家,没几天就引起了陈锦的怀疑,她根本不知道林州行一直就在林川,还在奇怪为什么从那次之后姓林的小子就再也没有尝试联络过,心想富二代就是靠不住,稍微有点困难就退缩了,自己这个王母娘娘棒打鸳鸯,真是正确极了。
不过女儿总是找借口出门,就非常反常,陈锦绷着脸道:“总往外跑什么跑,外面有什么?”
有野男人呗。
但邓清眼珠一转,眨眨眼说:“我在……找兼职。”
“兼什么职,家里缺你这口米下锅吗?”
“转移一下注意力嘛。”邓清做作地叹了口气,“感情不顺。”
“再说还能锻炼一下,我又不打算考研,大四就得开始校招找工作了,多点经验有什么不好?”
好像很有道理,陈锦被说服,只嘱咐道:“小心一点,别叫人骗了,现在那些个当老板的都贼的很,最能欺负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