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冷汗从我耳朵后渗出来。如果这里是狼鱼的巢穴,那么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从下游来的?坏了,王瑞芯。火把已经烧没了,我拔腿飞奔,凭着记忆原路返回,除了几次差点狗吃屎以外倒也没什么,然后,等我跑到火堆旁边,除了还在烘干的大褂肚兜还有裤衩,就是看不见王瑞芯的影子。我的心,顿时凉了。
“谁,快给你家小爷滚出来。”我大声喊着,心情坏到了极点。王同志难道被俘虏了?
“王瑞芯,你个死娘们,让你不听我话。”我嘴里骂骂咧咧,完全失去了判断意识。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地声音从我身后传出:“不要回头,老实在那待着。”
我先是大吃一惊,又慢慢反应过来,不由舒了口气,没有回头:“王同志,咱能不吓唬人么?让你老老实实晒衣服,你干吗呢?”
“我什么都脱了,在这里烤火么?”王瑞芯让我滚远一点回避,自己飞身过去抢过了肚兜和裤衩,最后穿戴好了,才正经问好:“怎么样?找到路了么?”
我这才想到我俩的处境,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情况不是很好,虽然我不想吓唬你,但还是决定告诉你真实的情况。”我简单说了下刚才看见的和联想到的事实:“现在就是前有狼鱼,后有不明危险人物,而咱还不得不做出选择。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王瑞芯眨着眼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自然听你的。”
我挠挠头,上下打量了她,还是那么漂亮:“第一,我是男人,但不是你的男人。第二,你是女人,但不是我的女人。所以,你不用听我的。我也没有义务照顾你。”
这种话估计她是第一次听,脸色怪异得很。好久,她才憋出一句:“我看你要么不是男人,要么被女人伤过。”
我懒得和她计较这个问题,拿起一个小火把,小心缠好:“你如果让我摸摸,我倒是可以帮你。”就自顾自往下游走。
她在后面呸声不止,连骂流氓,还是小步跟了上来。
思量了半天,我还是决定面对未知的危险人物,也不想面对那些疯子一样的狼鱼。小心在前面走着,幸亏脚底板厚,脚下石头块硌的我脚疼,王瑞芯更是不住的低声闷哼,我回头看时她娇小雪白的脚都流了不少血。
“看你那脚,水嫩水嫩的,像是劳动人民的脚么?”我没好气地说着,王瑞芯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你管得着么?流氓不你?盯着人家的脚干吗?”
“切,要真是流氓就不是看你的脚了,你以为你身上的布料很多么?”我狠狠盯着她看了几眼。就在这时,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拉住王瑞芯往旁边的黑暗躲去。王瑞芯大吃一惊,慌忙挣扎,我恨不得踹她几脚:“小声,没听有人么?”
此时,我俩的耳边都清晰的听到了几人的谈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