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竟还话里话外,要自己拜他为师。
自己好歹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更是户部左侍郎,当真拜你为师,你受得起吗?
读书人,向来将名节看的极重。
此时卢恒受此大辱,哪里还有脸面继续呆在这里。
顿时拂袖而起,道:“两位殿下,臣身体抱恙,先行一步。”
说完便拂袖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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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正快步离去的卢恒,听闻此言,腿脚竟是一个踉跄,若非有陆俊达搀扶,怕是要被气得活生生跌倒在地。
站稳之后,离去的速度,更快了!
“这卢恒不识抬举,便是黄金与泥沙摆在其眼前,怕是也认不出来。”
“我就不一样了,在武陵侯世子尚且在国子监读书时,我就见他有大才!”
“如今,果不其然呐!”
李善长一边说,一边走过来道:“方才李世子说要将这水调歌头一词写出来赠人?”
“既然这卢恒不识抬举,不如赠给在下?”
李善长在仕林的声望其实并不比卢恒差,只不过官职稍低。
国子监祭酒自然是比不上户部左侍郎位高权重的,但这个位置却很特殊,尤其受天下读书人的爱戴。
所以,他和卢恒真要比起来,也算是大差不差吧。
可就是这样一位位高权重之人,却几乎是腆着脸求李长空赠诗。
为何?
因为和卢恒比起来,李善长是个相对纯粹的文人。
这诗词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陆俊达写成那样,就是中庸之作!
你李长空写成这样,那就是好!是能叫满座文人无颜色的绝世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