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商量都没跟他商量!
这...这不是打劫嘛这不是,这是强盗行径啊!
关键,他又不敢反抗,万一间谍杀的事情暴露,那可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着刘裕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景行帝略感疑惑,道:“裕儿,你是怎么了?怎地这副样子。”
“儿臣...儿臣这是高兴得喜极而泣啊!老李能做出这样的诗篇来,是大乾之幸,三军之幸啊!”
景行帝闻言,也点了点头:“是啊,这首诗文,当真是写到了朕的心坎里。”
“若是大乾将士,人人都能有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的决心,又何惧那北元三十万狼骑!”
景行帝叹息一声,殊不知,他不经意间说出来尾联,却已震惊了怀庆等人。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竟是这样的诗篇,难怪能写到父皇的心坎里。
李长空此子,于诗词一道,倒是有些才华。
甚至是...才华横溢。
“好了,此间事了,长空你可以回去了。”景行帝笑着道。
“微臣告退。”李长空松了口气,总算是能回去了,今儿个还真是惊心动魄,随即便走了。
刘裕见他走了,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如芒在背,也跟着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景行帝幽幽的声音:“你站住。”
“父皇...还有何事?”
刘裕战战兢兢地站过头来,心中充斥着不好的预感。
“你给朕说实话,那有关《治世论》之言,当真是你自己所说?”
“是...是啊!”刘裕点了点头。
“哼,逆子!事到如今,还在扯谎!”景行帝冷哼一声,眉头倒竖。
“你是什么德行,朕还能不清楚?”
“平日里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即便是有时间,也尽拿来钻研那些个兵法韬略了,如何会去读那《治世论》?”
“那番话,分明就是李长空教你说的!”
“方才李长空在的时候,朕姑且照顾着你的面子,没有点明。现在人家都走了,你莫不是还要冥顽不灵,哄骗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