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紧张,我想问些什么又觉这些事都与自己无关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只有无限疑惑。
村里特别诡异,没有人,真一个没有,感觉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实在不应该,不合理,为什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年轻人去务农了可老人应该在家才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凭空觉得整个村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到了家,牛果然回来了,此刻正在大开的牛圈里吃草,冷如月下去关闩,我先回了家,她妈妈没回来,只有冷如敏坐在家门前磕南瓜籽。
冷如月搬开左边墙体下的箩筐,地面上赫然现出四方形的板子,即使是泥灰可和四面的地面厚泥不同,它显然是独立的,应该是地窖。
我想的没错,确实是地窖,冷如月掀开板子,由上而下的楼梯口显现,楼梯道两边放满坛子,冷如月走了下去。
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可好奇也得有限度,我是不敢再看了,连忙转移目光。
冷如月在下面待了许久才上来,火炉上的饭也好了,溢出饭香,我都感觉饿了。
冷如敏把饭锅抬下来放置在火堆边,冷如月抬炒菜锅放在上面,两姐妹一句话都没交流却很默契。
今天不用吃那种东西了,我暗自高兴,面上却不显。
吃完了饭,冷如月和冷如敏待了一会儿就出门了,临行前还警告我不要到处走,我是答应了可唐师没答应,她们走后唐师拉着我出了门。
外面的星星很亮,四周的树摇曳生风,带来些冷意,我下意识瑟缩,下一秒肩膀上多了一件纯白大氅。“深山夜凉,别冻着了。”
“谢谢。”
他帮我系带子的手微顿,随后低眸有些不悦道:“你对我未免太生分了。”风吹得他睫毛轻颤。
他系好带子,又贴心地帮我笼了笼大氅。他真是细心,温柔,简直是完美先生。“哪有。”
“怎么没有。”我想反驳,想告诉他那是礼貌用语,可看见他委屈到快落泪的可怜样,我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能不能不要那么生分,我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好,下次不会了。”
村民们坐在门口,扇动蒲扇,看到我出现齐齐看来,像捕食者的眼睛,盯的人不自在。
我们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周围绕圈,不知为何今晚没有虫鸣,没有鸟声,只有呼啸而过的山风。这也没到冬天啊!“有没有觉得奇怪?”
今晚月亮明如珠,可却看不到对面的山,像笼罩了一层层厚雾,细看就连入村的唯一道口也是看不见的,好像这个村陷入了某种独立空间。“娘子是觉得看不见外面而奇怪?”
“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唐师随我一同眺望远方,可见处全是黑色。“不用奇怪。”
“你知道?”
“嗯,略知一二。”唐师问:“娘子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