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过,神总说,唱歌会好的多。
他骗人的,不是的,生而残忍的多。
裙子又轻舞落寞,美丽又不是她错。
喉咙力竭,对世界爱着,在意的有谁呢?
如果会怜悯我,又何必抓住我。
鬼扯原谅恶魔,咬碎牙胆怯和落寞。
……”
潭清弹奏地旋律和优美却带有一丝嘶哑的声音,完美融合在一起。
那些人在这个黑暗且寂寞的别墅里待久了,听到如此美妙的歌声,忙碌的他们突然停住脚步,欣赏着这天籁之音。
梁袁绍站在院子里,望向潭清的窗口,他知道这首歌的意思,他明白潭清现在心里的痛苦。他决定了,等这批货卖完后,他拿完钱就带她跑,跑地远远的……
歌唱到一半,潭清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痛苦了,她看向窗口,一个快跑就往下跳。还好易宸东一直看着她,在她身体快看不见的时候,及时抓住了她的手。
站在楼下院子里的梁袁绍见她跳楼了,心直哆嗦,快步跑到她下面,想接住她。
潭清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眼前这个青筋暴起的易宸东。她紧闭双眼,用另一只手使劲推开他拉住自己的那只手。
“你干嘛!我还没让你死!你给我上来。”易宸东吼道。
潭清什么话都没说,依旧紧闭着双眼,她已经做好掉下去的准备了。
朱姨来到易宸东旁边,想帮忙,但是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梁袁绍也随即赶到,他推开朱姨,跟易宸东合力拉住潭清,她才被救了回来。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陪她。”朱姨说。
易宸东思考了一会儿说:“行。”
“可是……”
梁袁绍话还未说出口,朱姨就抢先一步说:“放心吧,我看着她,她不会再跳了。”
听到这话,梁袁绍才放心出去。
朱姨抱着她说:“你要是难过,不开心。你就哭出来。你活着好端端的,干嘛想不开,你想想那些死去的人,他们多想活过来,却没有机会。所以啊,活着的人,即使生活不如意,也要努力活下去才行。”
潭清抱着朱姨失声痛哭,哭到抽泣,哭到发抖,直到没了力气,她才开始说:“那一刻我真的想死。”
朱姨说:“现在呢?”
潭清说:“现在也想。”
“因为昨晚的事?”朱姨说,“我都听说了。”
“嗯,很多很多事情,我觉得很崩溃。”
“你不喜欢宸儿。”
“这里可能只有你真心喜欢他。”
“他是我孩子,我没办法不爱他。”朱姨说,“同时,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贞洁并不能定义女性的一生,你的生活怎么样,只有你自己能决定,其他的都是外在因素。”
“你能放我走吗?”潭清真诚地看着她。
朱姨说:“我不能,我也有私心,宸儿喜欢你。”
“我认为喜欢是尊重,是克制,而不是像他那样占有。”潭清说,“你不放我走可以,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拦我。”
朱姨离开后,潭清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