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猜这是谁?”
郁宴没说话。
萧嘉远憋不住,“我在北燕的探子送回来的,这是北燕刚刚登基的新帝珍藏了数年的临摹版,真品据说是北燕这位新帝亲自画的,就藏在北燕皇宫的御书房里呢!”
郁宴摩挲着指腹,“你觉得这是顾珞?”
萧嘉远摇头,“当然不是,北燕那位新帝,年纪得有四十,顾珞才十五,而画中这女子的神态,怎么也是十八九二十岁的样子了。”
不是顾珞,但和顾珞神似,是谁就不用再猜了。
再加上顾珞她娘,顾珞,顾珩,娘仨一直在安平伯府的庄子上住着,这其中的蹊跷更是无法言说。
“这画一传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立刻就给你府上送了信儿,哪想到,我这儿巴巴的等着呢,你倒好,在底下替别人出风头。”
车轱辘又来了。
郁宴懒得理他,盯着画上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将这画送到火烛旁。
火苗舔了画纸,一幅画登时烧了起来,郁宴看着画烧成灰,然后朝萧嘉远道:“你北燕的探子怎么会送这个?”
“北燕皇帝看重呗,他们听我的吩咐,打听北燕新帝的喜好,头一个就找出了这个,不过在这边,我的人不好动作,要查顾珞她娘到底怎么回事,还是得你的人去做。”
郁宴点了下头,没说话,但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今儿上午顾珞在厨房里的那一顿吼。
而被郁宴想起来的顾珞本人,此刻躺在太医院医女房舍内的床榻上,心情憋屈。
今儿一天,本来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