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是天上的云，那么洁白那么神圣，我只想做一只小鸟，不求和你慢慢融合在一起，只想默默跟着你一起飞翔...但愿你走的不要太快，因为我的翅膀也许还不够坚强...

——李素裳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立雪...”

“对不起。”

在听到程立雪所述的心声后，鸣终于知晓了她当初不在的原因。

那时，自己由于害怕黑剑的力量失控，再加上被村子里的百姓们排斥，他只好选择去寻找可以阻止自己失控的巫女。

但，对方却已经销声匿迹...

再次回来时，就没再见到立雪的身影。

“师兄...”

素裳主动握住他的手，希望可以让鸣的心能够好受一点，鸣转头看着她，说道：“丫头...”

“其实，师兄啊...”

“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小时候，比你还要懦弱。”

“如果，如果说...”

“当时的我能更强一点，能更有意识一点，能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阻止师兄师姐们的话，那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可是我无能啊。”

“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被他们杀死，改变一切的转机就在我的手里，可是我没能做到啊！”

“我...”

“我对不起赤鸢师父给我的这条命啊...”

他跪在地上，感觉心好痛，痛的快要窒息了，泪水在不经意间夺眶而出，像泛滥的洪水一样，淹没了视线，然后是整个世界。

“我守护不了任何人...”

那是他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素裳温柔一笑过后，在他面前蹲下并将鸣抱住。

“没事的，师兄...”

“没事的...”

“这不是你的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