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是这样回答的，识律刚到世界蛇那边就和凯文大闹了一场，索要自己的装备。她以为，这赤鸢是羽渡尘的意识。

“你不认得？啊，也是，你记住的只有鸣。”

“那你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吗？在鸣的背后，一直都是小黑为我们默默付出的。”

“不然凭他那点修为造诣，连止水都达不到，马彦卿好歹还有两下子。”

识律在向华解释关于黑剑的事，而华则叹息道：“我知道它，只是不认得它。”

“从鸣与它一同来到拂云观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了。”

野兽目不转睛地看着华，通过心灵感应来告诉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这个律者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华感受到了野兽传达的话语，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还是先顺着这个律者，让她满意。

“来吧小黑，三个人总比两个人有意思，师父就带你一起去看看，我过去的那些经历。”

可见到野兽和华的距离那么近，她却又有些吃醋：“额，你们俩，保持一下距离。”

“...”

“...”

野兽和赤鸢对视一眼后，各自都有些无语，与对方拉开三米远的距离。

而与此同时，枕在素裳腿上睡着的鸣这才醒过来，他起身喘了几口气，感觉自己好像穿越了无数个时空一般。

在喝汽水的素裳还以为他做噩梦了：“哥哥，怎么了？”

“啊啊，没，没事...”

“不用担心我。”

素裳见了，笑道：“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不怕，素裳在呢。”

她摸摸鸣的头发，而鸣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在经历了幻境的凌霜之后，他有点认清了现实，也想起了凌霜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要珍惜素裳，就像对她那样...

他转头和素裳对视，让素裳很害羞。

“哥，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啊，抱歉。”

鸣没再看她，但素裳的第六感在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师兄，终有一天会与她结下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