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但素裳哪里也不想去，在鸣没被释放之前，她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至少，要让他想起和自己曾经的那些记忆。

素裳就那么坐在地上，依靠在墙上，女武神装甲提供的热源让她感觉不到寒冷。

“小时候，你总是那么宠我...”

“每天早上一碗羊奶，我伤心了就宰羊开荤，师父批评我后，你总是第一时间来安慰我。”

“现在丫头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也能，照顾师兄。”

素裳向来如此，你对我好，那我就对你更好，我也绝对不会忘掉这份好。

“...”

鸣坐在原位，静静聆听素裳所讲的一切。

“我说这么多，师兄想起什么了吗？”

“......”

“有点...”

“我好像，确实和某个人结拜过。”

听到他这么说，素裳非常激动：“对！那个人就是我！咱们一起对天发过誓的，做一辈子的兄妹！”

“啊...”

“那这么说，你是我的妹妹？”

想起来了，但又没完全想起来，素裳抿了下嘴，回复道：“嗯，结拜妹妹！”

以前确实如此，素裳认为自己和鸣永远都会是情比天高的兄妹，但是现在...

说实话，她不想要继续这样的关系了。

“......”

鸣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素裳歪了下头，这睡得还真快：“师兄，睡着了呀？”

“睡得还真快呢。”

“好吧，那我也睡了。”

“晚安，师兄。”

素裳闭上眼睛，也逐渐睡去，或许也是因为鸣在她的身边，这一觉她睡得特别安稳。

师兄...

素裳一定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无论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我。

对这位师兄，少女不求一往情深，也不要任何回馈，只是她单纯的希望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