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裳拿着门卡，将门打开，被封印的野兽依旧在沉睡，整个牢狱安静的可怕，能听到的最清晰的，就只有素裳那清脆的脚步声。

“师兄？师兄？你睡着了吗？”

素裳隔着防护罩呼唤着它，那野兽似乎也感知到了什么，再次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素裳。

“太好了，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是我呀，素裳，我又回来了。”

“我已经和奥托说好了，以后看守你的工作全部由我来负责，丫头每天都可以陪着你啦。”

“......”

野兽的状态无法发言，于是它主动退去，庞大的身躯逐渐缩小为人的姿态，它将身体的主动权交给那少年。

“呃...”

少年艰难地睁开眼睛，他背部插满的输液管，令其失去知觉，全身上下还能够动的也只有头部。

“师兄！！”

这熟悉的面容，素裳一辈子都忘不了，鸣看着她，但似乎已经不记得对方了：“你是，谁啊？为何要叫我师兄？”

“我是素裳！你的丫头啊！”

“五百年前，咱们一起结拜过的！”

素裳最担心的一件事发生了，鸣这几百年都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丫头...”

“我，好像有过印象...”

“但就是，想不起来...”

素裳听了，很温柔的对他说：“师兄，那你现在都还记得什么？”

鸣仔细想了想，他记得最清楚的名字，有两个...

一个是程凌霜，另一个有点模糊，只知道她名字里的其中一个字。

“我记得，凌霜...”

“还有...”

“还有一个，我记不清了...”

“但她的名字里，应该有一个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