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内心自我声讨着,但原则没有动摇。
只要他赢了,好话可以说尽,道歉声音也能加大,但每斤鲜花的价格,必须再让大家上涨一成。
不狠狠地宰一通宁无恙,都对不起他冒夜前来对赌!
“宁老板,这个赌约何时能见分晓?”
赵老板看着冤大头宁无恙,比之前顺眼了许多,说话也和气了许多。
两人没有生死血仇,只是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罢了。
钱的事钱来了。
赵老板没道理对一个给他送钱的金主逞凶斗狠。
同理。
宁无恙见赵老板接受对赌条件,对待眼前这个即将给自己送花,又送钱的合作伙伴,态度都耐心了不少。
“明晚之前应该一定会有结果,等有了结果我差人通知赵老板。”
“我就住在西北边的余家堡,不劳烦宁老板送信,到时候我自己带着表哥前来。”
赵老板志得意满的离开了。
那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的样子,兜里不揣个几百万两银票,都走不出那霸道的螃蟹步。
云飞见状,低头扫量着地上的石块,小声道:“公子,要不我去教训教训他?”
“不必了……你找根树枝绊他一下得了,明日还得用他出面呢……你别搬那棵比你还粗的树……对对,烧火棍就行了。”
宁无恙可不想给赵老板没法履行对赌的借口。
虽说。
有没有赵老板,金陵花卉行业按照他的需求定价一事,也是铁板钉钉。
但和气生财,他便给所有花房老板们一个台阶下。
明日,只要让那些花卉老板们知道,他不仅能够利用低廉的成本,种植成功反季节花卉,还能够决定他们的种植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