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无赖的人,无理取闹起来战斗力越强。
这群人里面不乏都是一些闲着没事,欺邻霸道的中年妇女,个个刁钻。
以极低的标准对待自己的人,特别擅长使用道德绑架他人。
而对自己要求极高的学子们则经常反思自己,所以他们听到这番指责,便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放弃办村学,确实不地道。
可不放弃的话,他们总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个冤大头。
学子们看向带头组织此事的成易,却见成易双眼失神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出神,他们感受到成易的心情,也全部像被秋霜拍打过的茄子——蔫了。
学子们谁也没有说话,这无疑更加助长了那些村妇们的嚣张气焰。
“听说你们要办村学后,孩子可高兴了,天天想着来读书。”
“你们现在走了,就是对我们的孩子不负责。”
“我让我家两个孙子,都从镇上的私塾回来准备上村学了,每天二十文钱呢,你们要走也行,先给十年的钱再说!”
一番虚情假意之下,透露出来的都是算计。
宁无恙望着那些大口喷着吐沫,快将成易他们淹没的村妇们,他早就想象到了,这些人由于认知水平有限,素质有多低下。
但事实是,这些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不仅没有想过让村学真的办起来,还拿成易他们当冤大头宰,可以说穷得很有道理。
其实这事他不想管的。
可是,当他看到躲在树上,朝这边探头张望,眼中满是期待的目光,有两个五六岁大的赤脚男孩,正拿着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狗蛋”、“铁柱”的名字时。
他觉得这种恶劣也并非骨子里带出来的,只是贫穷所迫,让这些村妇目光短浅,且想占便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