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宁无恙害得他如此窘迫!
想到宁府在大宴宾客,吃喝无度,他心里更是酸得不行。
宁无恙,且让你得意一段时日。
待杀手出动那日,必定亲手斩下你的脑袋去祭酒!
……
“谨儿你别哭,我这去叫宁公子来做个选择……”
西厢房。
宁无恙刚走到屋檐下,和守门的菊香招了招手,听到厢房里沈幼初好像在喊自己,还没来得及让菊香禀报,一阵过堂风吹来,他鼻子直痒痒,张嘴便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啊欠!”
屋里刚才还挺热闹的动静,一下归于沉寂。
宁无恙走到门口时,刚才还打开的房门,被梅香“砰”的一声关上,险些撞到他的鼻子,吓了他一个激灵。
我去!
什么情况?
“我刚才好像听到沈小姐说叫我来,怎么这么快又把我关到外头了?”
房内。
沈幼初和季谨钻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许久没听到外面传来宁无恙的动静,沈幼初这才探出头来,压低声音询问站在门口的梅香:“走了没?”
梅香摇摇头。
季谨听不到回答,也探出头来,露出红彤彤的小脸,双眼因为醉意像盛了秋水似的,当看到梅香摇头,她翻身就要下床。
“幼初你方才不是说让宁公子选吗?正好他来了,我今日便问个清楚明白。”
季谨其实没有酩酊大醉,只是微醺罢了。
她借口醉酒是想避开宁公子,可没想到幼初借了厢房要等她醒酒,等宁公子有空了,可以陪她们玩。
又听到幼初说起在地牢那段时日,两人一起玩了一种名为“五子棋”的游戏,幼初一直没有赢过,她的棋艺精妙,一定能杀得宁公子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