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好东西,别嫌弃。”
五十棍,不过半炷香便打完了。
为了尊重这个惩罚,宁无恙特意在长板凳上趴了好一阵。
他看到宁卫国抹着眼泪向苏瑞禀报,而苏瑞嘴角抽搐的模样,干脆又趴了一刻钟,还干嚎了几声,争取让苏瑞不要那么尴尬。
嚎得正起劲,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宁公子,你终于脱罪了!”
是沈幼初。
但当沈幼初站在大堂门槛处,看到他趴在板凳上直“唉哟”,裤子上还满是鲜血,她美目骤然缩紧,满脸怒气的看向苏瑞。
“苏刺史,连陛下都放过了宁公子,你为何要对他用如此酷刑?!”
苏瑞听到这番指责,气得用手直拍额头,四处摸索着哪里有风火棍,他再来几棍试试手。
宁无恙见状,连忙一个骨碌翻身站了起来。
“沈小姐,我没事。”
“你屁股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会没事?”沈幼初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抽泣道:“都怪我不好,我想着万一你的计划行不通,我就用叶家的把柄来换他们撤这了个案子,结果等我听到皇帝回信再赶过来都晚了。”
呃……这话说得好像来迟一步没见到活人似的。
宁无恙眼见沈幼初的哭声,引来了不少人侧目,不少青年学子将手里的瓜果捏得梆硬,下一秒可能会落在他的头上,急忙拉着她的袖子往外走。
熟门熟路的走到通往地牢的一个偏院,有梅香与菊香守着月亮门不让人进来,他才松开袖子,转手撩起裤摆。
“呀!”
沈幼初惊叫一声,引来梅香与菊香的警觉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