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要让两王相争,从中选一个合适的立储了!
“传旨京卫军,将晋王手里的兵将分一半给康王管理,让康王熟悉一下兵中事务。”
“是!”
苏培元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刚出了大殿,耳边突然“咚”的一声响。
他吓了一大跳,朝着南边的朱雀门看去,面色微变:“怎么突然有人击鼓告御状?”
大兴天下太平已久,各地官员在陛下的统治下,鲜少会出现判案不明告御状的事。
距离上次御鼓被敲响,还是十多年前。
走过朱雀门,正在排队上朝的许多文武百官,也同样循声扭头看向身后方向,满脸惊疑之色,互相打听着京城何处有了冤情。
“竟有人在上朝的时候来击鼓鸣冤,这不明摆着想让陛下亲自过问吗?”
“胆子够大的,也不知道有多大冤情敢惊动陛下。”
“今日的早朝一定很精彩。”
只有早已知道消息的那些官员,全部看得站在百官之首的晋王,打起精神,等着江宴面圣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宁无恙置之于死地!
晋王连头都没有回,阔步往前走。
宁无恙必死无疑已成定局。
但昨夜来报的探子,说江宴的行李里有异物,好像带了铁器,不排除有进献香水秘方给父皇,来换取一条狗命的想法。
是又如何?
父皇总不可能因为香水,赦免宁无恙的罪,倒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宁家的香水秘方夺到手里,再以宁家心术不正为由,连那信中宁照磨和宁校官的职务统统撤掉。
也好让周安在金陵行事更加方便,借此展现他的能量,拉拢更多人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