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喝过了宁家的竹酒之后,感觉口味刁钻了不少,御贡酒好似清汤寡水般没滋没味。
江宴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徐兄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我听飘零说,宁无碍与你对战也不弱下风?”
“不是。”
啊?
徐几道刚想顺着话茬往下说,听到江宴反驳的话,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飘零。
飘零一脸茫然无措,仔细回想了一番当时的情景:没错啊!江大人当时与宁三公子打得难舍难分,打到半夜也未分胜负!
徐几道见飘零摇头否认江宴的话,心道:莫非江老弟瞧不上宁无碍,才有此一言?
“徐兄高估我了,我虽自小习武,但江家是书香门第,怎敌得过将门之后,光是宁家的那套祖传刀法,便是我望尘莫及的所在,当日是宁三公子放水,我才不至于百招之内便惨败。”
原来如此。
徐几道松了口气,仔细琢磨了其中的深意后,吓了一跳:竟是如此?!
“都说宁老将军弃武从文,可看宁家子弟如此卓越,一定是没有忘本,看来这宁家子弟不说是文武双全,也应该全都能文能武。”
江宴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摇头失笑。
又见好友否认他的话,徐几道连忙夺过他的杯子:“抿了好几口没见少,你可别喝了,说正事,府衙里是否有合适的官职,可以举荐宁无碍。”
“没有。”江宴不假思索的拒绝。
徐几道噎了个半死,横眉冷眼地瞪着这个不知变通的江大人。
转念一想,若非江宴不知变通,为人死板,当今也不会放心此人担任这金陵重地的知府,与苏瑞上下一心,守好江南道这粮仓重税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