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我对您的诗词,也倾慕……倾慕已久。”
提及诗词,季谨稍有磕巴,却也能正常表达了。
哦。
宁无恙心道:我还以为你倾慕我才来找我玩的,要是倾慕诗词的话,咱们只能长话短说。
“最近我忙着研制香水,没心情作诗,若是季小姐想切磋,等我忙完再说可以吗?”宁无恙柔声商量着。
看到季谨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不免担心自己说话大声一点,会把人吓掉魂。
季谨摸了摸袖口,那里放着她为诗仙写的诗。
本意是想见了面,便请诗仙笑纳的。
可他说他在忙……
“宁公子,我知道你很忙,但你先抽空帮谨儿看一下她……新写的诗行吗?”沈幼初终于从美貌中清醒回来,挽起季谨的袖口,掏出那首诗塞到宁无恙的手心里。
果然又是来讨教诗词的,看来他一会儿得挂个牌子,告诉大家,暂不接客。
宁无恙闻到纸上紧贴着身体沾染的一股菊花幽香,他看向脸蛋红得像苹果的季谨,“季小姐,我能打开看看吗?”
“能……”
季谨小声地回复着,颇为羡慕地看了眼淡定如常的幼初。
明明幼初和宁诗仙只比她早一日相识,可二人却像认识许久似的。
而她。
连为宁诗仙写首诗都不敢开口说明是给他写的,生怕他笑话。
“风住花已尽,情疏只香留。满地积黄丝,今有谁堪摘?
一种相思情,两处闲忧愁。莫道不消魂,人比黄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