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江宴把冲动的宁无碍打死,自己也要跟着吃瓜落的飘零,在感慨完自己悲惨的人生后,复而低下头,准备舍身取义冲上前去阻止。
咦?
空地上的一幕,让他停下脚步。
“好小子!这棍耍得不错,是个练家子?跟谁学的?”江宴睁开迷蒙的双眼,在看到宁无碍耍棍时飘逸的身影,酒便醒了一半。
他知道今日登岛的学子都是以诗词见长,没想到竟会有武功如此出众的后生。
宁无碍闻言收住棍势,抱拳一拜,自报家门。
“我爷爷是宁峰,我父亲是府衙吏书宁卫国,我的棍法是跟着他们二位学的。”
“难怪看着你眼熟,竟是宁书吏家的公子,我还不知道宁书吏也会用刀,让他当个写公文的小吏,可真是大材小用了。”江宴脑中闪过一道谦卑的身影,怎么也与眼前这个快意的少年联系起来。
他话锋一转,饶有兴致地问:“听闻宁大将军自创的打虎刀法可是当世一绝,你可学会了?”
“略懂皮毛。”
“谦虚了,来,与我过几招!”
江宴驾起马步做防御状,示意宁无碍先出手。
宁无碍再次抱拳一拜,将齐眉棍换成了六尺长刀,在握住刀柄的瞬间,他的目光凛然如同一柄出鞘宝剑,让人不敢小觑。
看得原本只想热乎一下身体的江宴,直接绷紧了身体。
这个宁家小子,不简单!
“江大人,得罪了。”
霍霍霍霍霍霍霍……
刀枪碰撞,闪着银光。
在旁观战的飘零看了片刻,便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