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绵原本就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裂开。
“宋烨柏,你不要这样,这不是在你家,也不是在你给我买的公寓里!”
安绵从前一夜,还在宋烨柏家里喝多了酒开始,就一直头晕,后面得知爸爸的事,跟着宋御绛来了这里之后,她更是神经紧绷,没休息好。
如今爸爸离世,没见到妈妈,就连席佑俦都不知去向,安绵已经被这些琐事缠得难受,又怎么会有丝毫精力应付宋烨柏。
可宋烨柏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把她抱得很紧,不让她逃脱。
他浑身上下,除了嘴唇有些凉之外,烫得吓人。
安绵感受到他的体温,有些挣扎:“宋烨柏,宋烨柏松开,你身上还有伤,伤口会严重的!”
宋烨柏压根不听劝阻,他贪恋安绵身上的香味,也贪恋她比他低一些的体温。
“绵绵,伤口有些疼。”宋烨柏说话有些含糊,不断索取安绵,“你比止痛药管用……”
安绵发着抖,她好几天没休息好,更没怎么吃东西,压根就没什么力气。
她也不敢用力推开宋烨柏,怕碰到他的伤口。
可她也不想跟他再有肌肤之亲。
安绵讲话带着哭腔,语气也有些娇:“宋烨柏,你别胡闹!”
宋烨柏哪里肯听她的,把安绵缠得更紧……
安绵像被扔进无边的湖泊大海,水波荡漾,永无止尽,无法靠岸。
**
第二天,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
安绵意识刚清醒一些,就听到佣人在外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