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席哥,我就不久留了,不然宋烨柏又该找我麻烦了!”安绵的心沉了沉,转身要走。
席佑俦适时叫住她:“对了绵绵,既然你来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拿给你,你先到旁边坐一下,等我。”
安绵抿着嘴,端着茶盅坐到沙发上。
不到十分钟,席佑俦出来,交给她一个信封。问
安绵心口一顿,出于本能,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一定不简单,好似一旦揭开,就撕开了藏有秘密的痂,深处全是疤痕。
“这是你父亲自杀前写下的遗书,他和我说过,这个信封,要在指定的日期交给你,如果在指定日期之前,他找我拿回这个信封,就不必给你了,如果到了指定日期,他没找我,我就把这信封交给你……”
安绵捏着信封,很薄,却如有千金重。
安绵眼睛有些红,吸了吸鼻子:“原来爸爸是早有打算。”
“好了,你别多想。”席佑俦搓了搓手,“里面的内容我没看,你拿回去,看完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及时找我!”
安绵起身,把药瓶和信封都放进包里,心情很复杂:“谢谢你,席哥,我,我先走了。”
两人又寒暄几句,安绵走破旧的屋子,穿过小巷。
刚走到巷口,安绵还没走到马路边,就感觉有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安绵身体一僵,血液都跟着冬天的冷空气凝住了。
安绵惦记着包里的信封,怕被人抢过去,强迫自己冷静:“奇了怪了,最近找我的牛鬼蛇神还真多,怎么,要我命还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