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远没想到从镇上回来,三队的人就一直睡啊睡啊,睡到了第三天。
他去问,老师只说:“不用担心,他们能睡就说明身体需要静养进行自我修复,耐心等着就好。”
关远不敢多问。虽然觉得不合常理,但老师搞出来的事情哪一件合常理?反正每一件最后都能给人惊喜。尤其阔别数日再见老师,感觉她更加深不可测了,时常给人一种缥缈的神秘感。
于是他乖乖地该吃吃,该睡睡,该劳动时劳动,该练功时练功,转眼到了战士们休眠沉睡的第三天。
今天老屋有上梁仪式,恰逢周日孩子们都回来了,现场一片热闹。
在河山镇,上梁仪式是很重要的传统习俗。
白爷爷和田奶奶领着全家,都来到老屋前观礼。
非月敏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布挂到主梁上,象征希望和吉祥。她纤细的身板将粗壮的主梁木单手举过肩膀,足尖轻点跃上脚手架,毫不费力就抬到房屋框架上。
围观的群众拍手称好,白爷爷抬手一挥,“走,我们饮上梁酒去!”
孩子们雀跃欢呼,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梁酒席备有哪些好吃的。
“我看到有那么大一只烧猪!”
“还有烧鹅!”
“我还看见大婆和二婆杀鸡拔毛咧!有鸡翅鸡腿吃!”
“还有大大的鱼!”
“慧姑姑和关远叔叔早早就到镇上趁墟买回来好多卤肉!”
“我舅舅送来很多糖果和饼干,我们一起吃吧。”
人群呼啦啦走光,只剩下夏哲堂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妹妹…我妹妹…”
非月敏直接从脚手架跳下来,如果不是宽松的衣服因高度差灌进风而涨满鼓动,夏哲堂觉得妹妹好似只是向下迈了一层矮短的台阶。
白润细嫩的手掌在夏哲堂眼前晃了晃,非月敏语气带笑,“回神啦哥哥。”
夏哲堂视线在面前的柔夷与那房顶上的主梁之间来回切换,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我眼花了吗?我在做梦吧?我梦里的妹妹也戴着他送的粉晶碎钻手链呢…
非月敏好笑地摇头,伸手指着近乎完工的房屋框架。
“我力气很大哦,我能顶一个施工队呢!”
夏哲堂只是陪干爹过一个父亲节而已,听说今天村里有喜事,妹妹的房子要上梁,便跟着一起回来凑热闹。
却意外发现妹妹的隐藏技能。其他人好似一点儿也不惊讶?看来只是自己对妹妹的了解太过少!
神力…真是太好玩了!
妹妹总是能给他惊喜呢!
老妈和大哥应该还不知道妹妹有这一面吧?
嘿嘿今天回去又有炫耀的资本了。
夏哲堂眼睛亮闪闪,“妹妹,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吧!”
“调理加锻炼啊。”
“调理加锻炼…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