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你指不定就是和刘承宇串通好,要拖我符家下水的!”
符倩倩一句一句掷地有声,满脸的悲愤,好像真的承受了巨大的委屈。
就见江子显都不禁暗骂一声:“卧槽,好不要脸啊这女人!”
南棠倒是没有多大反应,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哎呀,把你这茬给忘了!”
“不过既然你这么着急的话,那我就顺水推舟地做个人情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云淡风轻地掐了个指诀。
符倩倩的周身突然涌现出各色光晕,它们像是强行打上的补丁,一块块嵌在她本身的灰黑色气运光晕上,显得格外驳杂。
所有人都已经快震惊麻了。
“这又是什么手段?”
“她到底是干嘛的,怎么什么都能弄出来?就算是做戏,也未免太敬业了点。”
“不是,精神病院还教这个?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南棠没管他们的反应,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早就说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强装的气运也不牢靠。”
“不过既然你坚持要个说法,那我就给你个说法。”
话音刚落,便见钉在符倩倩脚边的那枚铜钱,突然剧烈地震颤起来,同时迸射出刺眼的金光。
虚空中传来清脆的剑吟声,金光仿佛化为一柄柄利刃,瞬间飚射而出,悄无声息地将那些气运光晕搅得粉碎。
巨大的冲击力让符倩倩瞬间瘫倒在地,全身痛得发抖,哇的呕出一大口黑血。
血洼里残留着零星的肉块碎片,它们像有生命一般缓慢蠕动着,发出细碎的悲鸣。
巨大的腐臭味弥漫开来,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一时间干呕声不断。
“我去!好臭!她吐出的是什么玩意?!”
“符家摆明了贼喊捉贼吧,自己都不干不净,还往江家身上泼脏水!”
“我现在相信那什么窃运的说法了!指不定还弄了什么别的恶心东西!”
南棠一脸了然地挑了挑眉,神情漠然地睥睨着她。
“又是寄生胎。”
“把自己做为母体,我该说你聪明敢于尝试,还是该说你不自量力呢?”
符倩倩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恶狠狠地盯着南棠,狂妄且疯癫地大笑起来:“对!是寄生胎!你以为你赢了?!”
她的身体突然迅速变得干瘪下去,像是被放空了气的气球。
大块大块的血肉剥落下来,落地的瞬间,化为一团灰扑扑的粉末。
“南棠——!!!”
她仰着脖子,带着难以言喻的愤懑和怨怼,目眦欲裂地怒吼出声,双眼下有血泪淌出。
她的身体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并且依旧在不断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