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便准备走向车门。
“等一下,你要做什么!”高壮的武士拦住了来栖。
“铁轨旁有手动的拉杆。”来栖压低了声音,回答道。“用那个可以降下吊桥。”
“胡闹!”佩戴着和无名近似的猿颊的高壮武士挡在来栖身前。“外面现在可都是卡巴内,你是想送死吗。”
来栖咬牙望着菖蒲。
“武士的命...现在不舍弃,要留到什么时候!”
···
“枪借我用一下。”狂三倚在无名身旁,低头压在无名的肩上,在她耳畔轻轻说着,温软的吐息扑撒而来。
仿佛带着浓浓甜味的香氛发梢垂下,在无名裸露的肌肤上轻轻划过。
“哎哎哎。”无名错愕得望向狂三。“狂三姐还是我去吧。”
“我...我不怕感染的。”
“阿拉阿拉,小无名待在这里就可以了。”狂三左手揉弄着无名的头发,右手环向了无名的腰肢,将连带着蒸汽锅炉的束腰解下。
“馁,无名,只需要看我表演就可以了。”
无名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狂三...一直没有开枪过。
“狂三姐的枪?”
“啊,出了点问题。”狂三一边说着,一边将无名的束腰环在了身上,在无名有些羡艳的目光中束紧,在半臂衫的掩饰下的饱满胸怀,一下子就衬托了起来。
饱满动人。
“狂三姐的身材...真好呢。”
“嘛嘛,小丫头嘴巴倒是变甜了许多。”狂三刮着无名的琼鼻,然后开始调试着装备。
在无名有些惊愕的目光中,飞速的拆装着狩方众特制的短枪,然后将锯齿似的枪刃装在了膛下。
还是那副短衫裸腿,踏着木屐的姿态。
可是在握上双枪之后,狂三整个人都变了一般。
如沾满鲜血的妖冶玫瑰,悄然盛放。
···
“我去吧。”
狂三越过了来栖,这个蠢蛋武士的心思不要太好猜。他对菖蒲的意思,恐怕全显金驿也就只有同样蠢蛋的菖蒲不知道了。
“牺牲是武士的荣幸。”虽然讨厌着这个总是‘黏’着菖蒲的妖冶家伙,但是真让她代替自己去死,来栖还是做不到的。
“啊咧?”狂三向右偏过脑袋,殷红的眸子望着他。然后做了一件她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拧身刺踢,直击要害。
虽然狂三已经留手的不能再留手了,来栖还是猛地栽在了地上,蜷缩得像是个虾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