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在一旁等待主人的命令。
将冷若冰霜的女孩子捉弄到羞味弥漫,看着她因为羞耻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却偏偏还要在自己主人面前保持一如以往的「冰川」模样。
那种恶劣的...玩弄外冷内暖的少女内心的感觉,让师言总是欲罢不能。
想要...更多。
回归到花想容身上。
夏夏几乎封顶的魅力值让花想容生得亲近,再加上...女孩子身上还有会让花想容很熟悉的香味。
花想容不仅不会嫌恶夏夏,还很喜欢。
夏夏奶凶奶凶地就想咬住花想容伸过来的指尖,花想容反而把这当成了是女孩子想跟她玩。
额顶的呆毛欢快到来回摇曳,花想容的嘴角荡开笑容。
她一下一下地伸出小手戳向夏夏的脸蛋,乐此不疲。
反倒是师言颇有些尴尬。
她看了眼身旁努力抱住双腿蜷缩起身子,不让自己脚尖触碰到师言身体的云裳。
又看了眼一旁侍立着的,一会儿就偷偷摸摸地瞥向自己,在和自己目光接触后立马触之即离的云衣。
总觉得轿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古怪,自己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烫。
倘若将云衣云裳看作是花想容的「附属品」,那么轿子里其实只有两方。
只是两方就已经让她这么局促了。
以后要是什么温如雅,君浅柔...更多更多全部加入战场。
那...自己大概得多喝点水。
“云衣...”师言终于忍不住地开口。
师言一开口,轿子里的所有人都停滞了片刻。
花想容抬头看向师言。
一直被花想容‘欺负’着的夏夏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在师言怀里轻轻蹭着,调整着自己的坐姿。
而被师言叫到名字的云衣更是肩膀一紧,她低垂下眉眼看着坐在师言腿上的女孩子脚尖。
“师...小姐?”
师言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开口反而更尴尬了。轿子里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哦...云裳大概不会。
那是个正儿八经的笨蛋。
这么想着,师言瞥过头,正好看到云裳那双黑漆漆的漂亮眸子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侧脸。
师言这么转过头,整个轿子里的目光焦点一下子跟着转移到了云裳身上。
云裳心尖都在发颤。
少女“咕唔——”地悲鸣了一声。肩膀颤抖着,看着四双整整齐齐的眼睛,她抬起右手捏成小拳头。
“汪?”
师言亲眼见证着少女羞耻到爆炸,连忙转移开目光。
云裳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缩在床角瘫成一滩,因为紧张忐忑到蜷成玉勾的小脚终于放松下来。
「呜呜呜,太可怕了。」
「下次自己不要出来了。」
在云裳放松下来的同时,侍立在一旁的云衣身体也跟着轻轻摇晃了下。她右手不做声色地在身后攥紧,指节捏得青白。
她和云裳心意相通,几乎是共享知觉。
云裳被看得羞耻到爆炸,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师言在心里为女孩子哀悼「狂喜」,献祭了云裳之后轿子里的氛围都正常许多。
她接回话题,“云衣...你们这次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师言知道,有什么事情问花想容还不如直接问云衣。
万一女孩子她们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可不好。
“小姐说...她想您了。”看着师言,云衣幽幽叹气,“上一次小姐太过倦乏,睡醒的时候您已经离开了。”
其实上一次花想容睡醒的时候师言还没有离开。
但...云衣总不能说——
上次小姐睡醒的时候,正好看见您和我卿卿我我。然后委屈了半天,一直等到您离开后才把气撒到自己身上吧。
师言能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孩子身体忽然一紧。
呜呼,又问到致命话题了。
“云裳「看」到您来坊市吃饭,干脆就带小姐过来找您了。”
师言右手捉住夏夏的小手,指尖侵入女孩子的指缝中,将女孩子柔软的小手握住。
她摩挲着女孩子的虎口。
夏夏乖巧地坐在师言怀里,眼睛里水光直转,但是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夏夏要听姐姐的话。
夏夏委屈,但是夏夏不说。
花想容听到云衣的话,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抱着师言蹭啊蹭的,示意确实如此。
花想容的轿子一直把师言送回到了师家。
临到师言下轿子前,云衣才又提醒了一下师言。
这南郡城中有魔修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