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一听乐了:“你也赌马?”
老者抖抖大袍两边口袋,冲胖墩翻了翻白眼:“我要不是钱输光了,能讹你小子酒钱吗?”
“你输光了,输了多少钱?”胖墩笑起来了。
“五千。”
老者伸出一只手,在胖墩眼前反复晃,夸张的手势仿佛告诉胖墩,五千是笔很大的数目。
“下次别赌马了,再赌你还会输,省着钱喝酒吧。”
“谁说还会输?”
胖墩好言相劝,老者不以为然的翻眼睛:“你小子懂个屁,我上次就差点赢了,就差一点。
不过这次下山钱都输光了,我有预感,如果有钱下场肯定能赢。”
老者幼稚的样子,让胖墩觉得他心智和年龄完全不符,实足的赌徒侥幸心理。
也难以捉摸他,这么强的人,在任何家族都会是,长老之类的重权人物,怎么会落得跟乞丐似的?
“你说下山?什么山?”
老者随手向北指指道:“凌云山,几十万里,离这远着呢。”
“几十万里?”
胖墩一愣:“这么远你没钱怎么回去?传送费也不下十来万吧?”
“哼?”老者鼻子一皱,神情不屑的斜眯起半边眼,向上一瞟。
“几十万里就远了?我从上面走也不慢,三天就能到,还自由,花钱坐传送就是浪费。”
胖墩摇头:“几十万里你三天就能飞到?你骗谁呢?”
“我告诉你是飞了吗?”
“你不飞难道爬啊?”
“你才爬呢。”
老者冲胖墩瞪起了眼睛:“是飘,飘你懂吗?跟你说了也不懂。”
“你是从虚空乱流飘行?”
胖墩忽然之间明白了,从下界闯过来,必然要渡过虚间乱流,气流的速度就快了。
老者不开口了。
“菜来啦。”
伙计端来几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