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今天又没犯什么错,居然还被欺负得这么惨,这不公平!”
“嗯,好像确实有点不太公平……”
萨麦尔思索片刻,秉持着公正客观的态度,微微点头认同。
“是吧是吧!”
听到萨麦尔语气松动,梅莉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继续煽风点火。
“她今天敢不听命令虐待我,明天就敢找机会报复你!”
“我不是!我没有!”
瞬间,听到如此诛心之言,龙娘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慌张举起,作出标准的投降姿势。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在龙娘激动地行出法国军礼的刹那,被在抗在肩上的梅莉直挺挺地掉在了地上,载了个晕头转向。
好在萨麦尔不怎么差钱,又比较喜欢享受,租住的宾馆房间也是高档货,里面不仅有减震的木质地板,还有一层柔软的羊毛地毯。
否则,砸在水泥上的梦魔小姐恐怕免不了吃更大的苦头。
“看吧,反应这么激烈,一定在心虚!”
梅莉从地毯上扬起脑袋,冷笑着进一步石锤。
“她被你压迫了这么久,对我一个外人都有这么大的戾气,心里还不知道想着怎么泡制你呢,下手这么黑,多少有点对你的私人恩怨在里面,我这可算是替你挡灾,瞧瞧,太过分了!”
“的确有点过分……”
“但我就不一样了,人家一切都由你掌控,想不听话都不行。”
梅莉半幽怨半可怜地
道出无可争辩的事实。
完蛋!
心感不妙的龙娘,嗅到隐隐的危险,望着以及新对头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自己头顶大大的“危”字在疯狂闪烁,这让她不由手脚冰凉地僵在原地,脑海中映出各种残酷的刑罚。
果不其然,梅莉斜眼看向那只白天把她折腾够呛的蜥蜴女,笑容灿烂,图穷匕见。
“所以,相信她不如相信我,干脆把这只蜥蜴女交给我,我保证让她比我更安分!”
“这样啊……”
萨麦尔低头打量着大了一圈肚子,模样惨兮兮的梦魔,似乎有些动容,随即转头幽幽看向墙角里瑟瑟发抖的龙娘。
“今晚别玩太过火了……”
“嗯哼,放心,我保证……”
得偿所愿的梅莉,连连点头,笑的异常灿烂。
然而,不等她构思着在那只手黑的蜥蜴女身上报复回来之际,娇躯却被提着绳结腾空而起,如同菜市场里绑好的螃蟹般,被拎着送到了客户的手中。
啊?
哈?
瞬间,笑容灿烂的梅莉和瑟瑟发抖的龙娘,四目相对,大眼瞪着小眼,不约而同地一脸呆滞,面面相觑地看向彼此。
这是个什么情况?
正当龙娘大脑当机之际,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肩膀上,耳畔的语气极尽温柔。
“放心,你可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你呢?”
随着那温和的声音,清晰入耳,虽然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龙娘的心情已经瞬间从地狱上升到了天堂,尾巴也如接收到信号的额天线般,直直竖起,整个身体激动到颤抖。
他认同我!我们才是一伙的!原来我在他的心目中这么重要!
面对龙女仆不敢相信的目光,萨麦尔微笑点头,安抚着龙娘的情绪。
“刚才那么紧张干嘛,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明天还要早起,别玩过头。”
呜呜,太贴心了!他简直……
龙娘眼冒星星地看向面前的恶魔,如初恋少女般娇羞,脸上兴奋的潮红色转眼遍布耳根。
“来,用这个……”
随即,古蛇从枕头中取出一根鹅毛,伸手递给了走廊上四处寻找趁手刑具的龙娘,笑眯眯地开口。
“贵族有贵族的礼仪,作为住客,损坏房主的财产就不太礼貌了。”
优雅!太优雅了!
意识到这东西妙用的龙娘,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抓过那根细长柔软的鹅毛,不怀好意地看向梅莉赤裸白皙的双足。
而此刻,由天堂落入地狱的梅莉,情不自禁地一缩脚丫,不由咬紧银牙,愤愤看向眼前玩弄人心的恶魔,张口加载脏话。
“萨麦尔,你这个……!”
“来吧,小松鼠,今晚要早睡的话,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便被按捺不住的龙娘堵住了嘴巴,拖向了隔壁的卧室。
临别之际,毛毛糙糙的龙娘,甚至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那刻意放慢脚步的细心动作,连走路都变得十分优雅,体现出骨子里良好的教养。
门内的萨麦尔挥了挥手,目送着龙娘走进隔壁,满意点头。
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效果不错,果然实践出真知……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种著名的心理现象。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
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竟然还爱上劫匪,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据悉,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这件事激起了社会科学家的兴趣,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
它广泛出现在囚犯、战俘、受虐妇女、被挟持对象等等群体之中。
在此期间,被害者会因为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将自己的生命交托给压迫者,认为自己每呼吸一口空气,每多活一秒,都是压迫者对自己的恩赐,因此,他们往往会对于加害者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
协助加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