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下,膀胱和肾脏之内的体液,似乎都在沸腾,让人有种尿血的冲动。
话说,巴修穆最近是不是上火了?
脸上只剩下麻木的萨麦尔,思绪从颅内飘出,四处错乱游荡。
此刻,望着对面形容枯槁的上司,古老的毒杀者满身惬意,心中颇有成就感,随即端起身前的杯子,一饮而下。
嗯,熟悉的口感,熟悉的美味,熟悉的感……
嗯?!
刹那,塞弥拉弥斯脸上的笑容凝固,低头看向杯中似乎红中透粉的茶水。
同时,对面的某条蛇嘴角咧开,从怀中掏出某只让塞弥拉弥斯相当眼熟的粉色小瓶,笑眯眯地放在桌上。
“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砰!”
女帝手上一抖,精致的杯子从掌中滑落,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次,没人去接了。
唔……
塞弥拉弥斯感受着从小腹上窜而来的热流,融入四肢百骸,不由咬唇闷哼,和精灵类似的耳朵由尖端红到了耳根。
随着微风的吹拂,女帝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玫瑰红,甚至连呼吸和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各种感官的刺激不断在体内淤积,逐渐难以自控,使得对面的亚述毒杀者双腿夹紧。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艺,没的说。
这不,亲身体验过效果的买家,不仅给予了高度的好评,还偷偷摸摸补过货。
“寝宫的双层结界好像还没拆除……”
萨麦尔望着窘迫难耐的亚述女帝,眨了眨眼,好心提醒。
顿时,抓到救命稻草的塞弥拉弥斯,一个箭步从座位上起身,当即扶着墙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免得自己当众展现那不堪入目的丑态。
“啪!”
但当女帝踏入寝宫的刹那,一声清脆的响指随之响起,同时大门闭合锁死,内外结界娴熟启动。
而透过逐渐缩小的门缝,错愕回头的塞弥拉弥斯恍惚看到了某人冲她笑眯眯举起的两根手指。
加了一倍的刑期……
回过味来的女帝,悲愤交加,欲哭无泪。
这种事情不要吧,真的会坏掉的……
凉亭中,微风依旧。
屑蛇惬意地端起杯子,为自己倒了杯没有加过料的红茶满足饮下,同时抬手勾画,桌面上的水渍,自行构筑符文,映出寝宫内的360度无死角全景图。
开合的竖瞳将屋内的春光一览无余,而那漆黑的眼底深处,也随着余兴的流淌,划过一丝恶意满满的戏谑。
很多时候,不仅女人是小心眼,男人也是哦。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正当萨麦尔饶有兴趣地观看着真人自摸小电影之际,一道矫健灵敏的身影从议事厅中走来,随口询问。
“你不觉得今天的晨曦很美吗,大姐头?”
萨麦尔回头笑眯眯地看向那顶着一对毛
茸茸兽耳,有着绿色健康秀发的女猎人,指向要塞下方跃出地平线的太阳,以及四周遍染橘红的云气,由衷赞叹。
“那倒是……”
阿塔兰忒微微一愣,目光也随之被周围的景色吸引,下意识点头。
而同时,古蛇另一只搭在桌上的手,却悄悄从水渍上拂过,将正在播放的小电影关停。
“对了,有件事那边让我过来通知你。”
就在萨麦尔不留痕迹地处理完手尾之后,回过神来的阿塔兰忒脸色一正,沉吟开口。
“埃尔梅罗家新的接任者已经来了,她想单独面见你。”
“哦?”
古蛇眼眸一亮,饶有兴趣地摸索着下巴,随即慵懒地舒展着筋骨,从座位之上起身。
“那走吧,刚好去见见我新部下。”
数分钟后,一间偏远静室的房门被随手推开,欣长的身影向室内投下大片的阴翳。
“贵…贵安,大人……”
阴影中,一头靓丽的金色长发,有着彷如陶瓷人偶般白皙肌肤的娇小少女,结结巴巴地开口,纤弱的十指攥紧衣角,显得拘束而不安。
“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你就是新来的御主?”
“是,是的……”
娇小的金发少女弱弱点头,如同一只刚刚离巢,在冷风中战战兢兢的雏鸟。
萨麦尔脸上噙出一抹冷笑,表情阴沉。
“埃尔梅罗家的人还敢来?你应该知道肯尼斯是怎么被送回时钟塔的吧?”
“请不要赶我走!就这样回去他们会打死我的!”
名为“莱妮丝”的金发少女闻言一慌,煞白着小脸,拽住萨麦尔的衣角,发出无助的悲鸣。
“我我…我很乖,也很听话,保证什么都会做!”
慌乱申明自己的价值同时,小丫头微红的眼眸凝聚出一抹水光,显然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什么都会做?”
古蛇闻言挑了挑眉,漆黑的竖瞳幽幽俯瞰向这只看起来似乎弱气可欺的小白兔,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和眼前的怪蜀黍拉开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