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寸头望着眼前再度举起的黑洞洞枪口,心理陷入崩溃状态,满带哭腔的哀求着。
萨麦尔闻言,翻了翻白眼,一边打开击锤,一边不悦重申。
“我们是文明人,要讲公平,要守秩序,别说的我好像是个土匪一样,这很不礼貌。”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愿赌服输,天这么黑了,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只想尽快给您兑换筹码,您看有什么看上眼的,都可以拿来抵债!”
中年寸头望着不断在眼前晃悠,随时都有走火危险的左轮手枪,心念急转,连忙满脸僵笑地解释。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讲道理的人。”
恶魔听此言语,顿时一脸恍然,满意地称赞。
随即,萨麦尔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身后咬牙切齿的兔女郎,一脸困惑。
“对了,她欠你们钱?”
“没有!绝对没有!”
意识到赌场小动作败露,自己惹不起这对瘟神的老板,脑袋如拨浪鼓般晃悠,连连否认。
然而,古蛇微微蹙眉,语重心长地提醒。
“嗯?真的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不不不,我想起来了!我欠她才对!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上次赢的赌债,我都还没结算清楚呢!”
刹那,在那位外国友人,以及他手中那柄左轮的好心提醒下,脑袋冒汗的中年寸头,不由茅塞顿开,慌忙作答。
随即,快要心脏病发作的赌场老板连滚带爬地躲开了左轮手枪的指示范围,挪动着壮硕的躯体,从墙壁内置的保险柜中,拎出装满美元的四只黑色手提箱,查也不查,尽数推到两人面前。
啧,果然不愧是道上混的,就是上道。
看来,有些人能成为老大,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萨麦尔望着眼前学会举一反三,非常上道的老板,目露欣赏,感叹不已。
而那只拿着枪的手,已经有些不好意思指向这位讲公平,守规矩的正经生意人。
于是乎,在中年男人惊悚的目光下,那支左轮同样被拧成了烫手的麻花,随意扔在了桌上。
物归原主之后,室内的气氛愈发融洽,角落里的赌场众人,如同一只只温顺乖巧的兔子,连目光都不敢直视眼前两只披着人皮的怪兽。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嗯嗯!”
眼见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能够将两位瘟神送走,寸头中年人激动地拼命点头,眸中隐约泛着激动的泪光。
“别送了,以后我有空的话,会常来玩的。”
巷道中,在某人热情的挥手示意中,原本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的赌场老板,顿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撞到门框上。
他似乎,更加激动了。
请假条
出远门,坐火车,最近又连续几天早上六点核酸,今天没安排好,没办法熬夜了,抱歉,请天假。
咕咕咕的惩罚——
“脆皮乳鸽”是广东菜中的一道传统名菜,属于粤菜系,具有皮脆肉嫩、色泽红亮、鲜香味美的特点,常吃可使身体强健,清肺顺气。随着菜品制作工艺的不断发展,逐渐形成了熟炸法、生炸法和烤制法三种制作方法。
第一百五十七章 师匠的自绿(4.6k)
“等等……”
昏暗的路口前,被拉着走出了赌场的巴泽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抱着手提箱,不由叫住了前方的外国友人,将装满美金的箱子,递了过去。
“还你!”
“给我干嘛?这是你应得的。”
萨麦尔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回应。
“我在赌场大概输了这么多,这才是我应得。”
巴泽特蹙眉想了想,打开手提箱,从里面的一堆“富兰克林”中,抽出了表面的几张,在萨麦尔面前晃了晃,而后合上箱子,再次递了过去。
古蛇搭眼一扫,粗略地算了下,还不到一万日元。
就这么点家底,难怪生活会这么艰辛。
“你也听到了,剩下的是老板发给你的工资和精神损失费,你要是不愿意收下的话,回去还给他们得了。”
萨麦尔并未接受,反倒将一道难题甩给这位耿直的指定封印执行者。
还给他们?
巴泽特眉心紧蹙,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收下这笔天降的巨款。
随即,指定封印执行者缓过神来,拿着手提箱,向萨麦尔微微欠身,郑重道谢。
“谢了,要不是你,我恐怕还要被那群作弊的混蛋蒙在鼓里,打工还债。”
“不用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萨麦尔笑了笑,坦白自己包藏的祸心。
“现在,我们都拿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出门之后,你肯定不会举报我。”
“不行,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帮了我就是帮了我,我必须感谢你。”
巴泽特目光严肃,十分认真而执拗。
“如果你真的想感谢的话,那就请我喝杯酒?”
萨麦尔想了想,轻笑开口,随即指向巴泽特手中握着的几张富兰克林,愉悦翘起唇角。
“就用,你的本钱。”
“好!”
指定封印执行者严肃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重重点头。
黄昏时分,中央公园角落的长椅上,随着塑料袋翻动的声响,两袋花生米、三两包手撕鱿鱼和一盒天妇罗等下酒的小零食,被摆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