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意外,为什么会让我给你送信?
在我的一番追问下,她才承认下来,说那位待她犹如亲妹的好哥哥就是你。”
听了眼前少女的话后,路清辞才终于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少女屑屑的人情完全收不回去,仿佛不在路清辞这里得到点什么,她就一定不会走一样。
于是路清辞只好说道:“的确是如同亲妹妹一样,但并不像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想的是什么样呀?”少女一副‘我抓到你了’那模样,笑得十分神气,“我想的当然是亲兄妹的那种关系了。”
“原来是这样,烟绯小姐既然是这样想的就好了。”路清辞笑着说道。
语气和神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让眼前想要挖出点什么的少女,宛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顿时便收起了那副得意的神情,轻轻的哼哼的两声,便说道:“今天晚上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一起喝一杯吗?”
“还是不了,我怕萍姥姥知道了会生气。”
“姥姥才不是那么迂腐的人。”烟绯嘟了嘟嘴说道:“你就是不想要陪我一起。
分明之前都陪着香菱一起喝过。”
“和香菱喝一点没关系,卯师父允许她喝一点点。”
“那你怎么不怕姥姥摔眼镜啊?”
“萍姥姥?”
路清辞仔细思索了一下,但也并没有想到两人有什么关联。
烟绯曾经和自己说过,她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就去外面玩了,所以一直待在萍姥姥的身边。
但是香菱和萍姥姥似乎也没有什么关联。
也并没有见那丫头提起过这种事情。
眼前的少女听了路清辞的话以后,显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便略微有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路清辞说道:
“诶嘿!是我记错啦!”
“什么?”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继续休息吧。”只见眼前的少女突然一改刚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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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的神情,反而是伸出手将自己往酒楼屋里面推。
“你不要留下喝一杯饮品之类的吗?”路清辞询问道。
然而便听;"见眼前的少女迅速说:“我晚上再过来。”
然后少女便眼疾手快的将酒楼门关闭了,只留下被推进屋内的路清辞一脸疑惑。
他总觉得有一点奇怪,想了想也并没有想通是哪里奇怪。
便只好拿着那封信转身回到了2楼的卧室。
刚刚打开卧室的门,就发现自己刚刚走的太急了,忘记将小鱼干放了下来。
此时小鱼干正站在床边迷茫着,不知道该如何下床。
见到路清辞回来以后,便十分激动的跳了两下。
路清辞回到床上以后,小鱼干便又不着急了,窝在路清辞的胳膊旁边,再次趴了下来。
路清辞将那封信打开,只见上面的确是阿荧的字迹。
这封信是她走之前留下来的,路清辞只知道她给其他的朋友都送了信,但却没想到还有给自己留。
将信打开,上面并没有写的满满的。
‘路哥哥,我是阿荧。
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的话,这个时候我大概已经离开璃月了。
真的十分舍不得,但这些话我又不敢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如果我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我想,哭的人不仅仅只有派蒙,还有你我。
你是我在这前行之路上不可多得的温暖,与朋友不同与战友也不同,是一种胜似亲情的温暖。
我多想在离开之前抱抱你,告诉你我也舍不得你,但我不敢,
我害怕我会忍不住多留一段时日,那样的话就要另外想办法去稻妻了。
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耽误这些。
空还在等着我,但是我突然想到了,如果我离开,那么等待的人就会多出来一个你。
我很难过,我不想这样,但...请原谅我。
如果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到时候就如同像你说的那样,在你这里小住一段。
那大概会是多么幸福的时日啊。
不能再说了,就算是这样写信,我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浓郁的不舍。
如果继续写下去的话,我想对你说的,大概可以出一整本书了。
所以,等着我吧,等着我们回来吧。
我也在等待着我们重逢的那一日。’
看完信之后,路清辞沉默了许久。
一旁的小鱼干也感觉气氛很不对劲,却没有办法询问,只能伸出猫头来蹭一蹭路清辞的胳膊。
盯着信发了一会儿呆,便将那封信装回了信封中,然后放入下面的抽屉里。
将抽屉关上以后,便带着小鱼干回到了楼下。
给小鱼干热了一份小猫饭,然后又给自己做了一份炒饭和两串鸡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