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啊。”重阳虽然听不懂那句话,但看着他解裤带,就知道不是好话。
“艸,忘了她俩是一伙的了。”姜夏揉着有些发昏的头,说道。
“你是哪里拿到的心脏?还有这匣子怎么有王母大人的体香?”精卫嗅了嗅匣子,苍白的小脸很是惊讶。
“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破开孤天的封天大阵的?”姜夏摸着下巴,反问。
精卫沉默片刻,从朱唇里吐出一颗洁白的牙齿,然后倔强的看着姜夏。
“六。”姜夏感叹。
“所以我的问题呢?”
“额。”姜夏犹豫了一下,手往脸上一抹,整张脸就这么没了。
“就这样的。”声音是多音重叠,男女老少,喜怒哀乐。
精卫看着眼前的无面姜夏,先是呆住,然后手里的匣子直接扔到了姜夏身上,大叫的躲进了床下面。
“啊——”声音响彻整片阁楼。
“我那么恐怖吗?”姜夏把脸抹了回来,望着旁边的重阳。
“不知道,我当时又没去,但玲珑连那时的记忆都自己给屏蔽了。”重阳也挺疑惑的,真的那么恐怖吗?直接让当代文圣弄的自封记忆。
他又望向奴良辉茵,小女孩也摇摇头。
“咳咳,咳咳咳咳。”床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精卫你别激动啊。”重阳赶忙爬向床底,奈何太大,挤不进去。
“你,你,你让他出去。”床下传来害怕颤抖的声音。
“听到没?你出去。”重阳胸口一抖,玉指指向门口。
姜夏推了推眼镜框,就要出去。
“算了,你别让他出去了,你让我死在这里算了。”精卫绝望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你快出去啊。”重阳也急了,她双手推着姜夏,这再不出去真的会死妖的啊。
姜夏看着抖来抖去的重阳,终于还是被推了出去。
姜夏在外面等了个把分钟,终于门开了。
奴良辉茵出来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姜夏,朝他怀里的匣子指了指。
姜夏脸一黑,递了上去,碰——门又关了上去。
姜夏等了很久,具体多久呢,大概有两分钟吧,他就坐不住了,跑了。
他跑到了赤水城的古街,还别说,有趣的小玩意儿还挺多。
什么做玻璃人偶的,手打花生油,香水百合的。
姜夏走到一家酒店,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非常醇厚的酒香。店里有很多巨大到酒坛,状元酒,女儿红,妃子笑,等等,从烈酒到果酒应有尽有。
“老板,您这女儿红怎么卖的?”姜夏看到了一只巨坛装的女儿红。
“十元一罐。”一位瞎了一只眼的白发老太太从躺椅上起来,看向姜夏。
“一罐多少?”姜夏问到。
“喏。”老太太拿出一只玻璃罐子,姜夏目测和当年四块钱的可乐瓶那么大。
“嗯~可以尝尝吗?”姜夏思考了一下,问到。
老太太没有说话,那干瘪的手指往茶几上一点,一只小瓷杯飘到了姜夏面前,随后一缕酒水入茶杯。
姜夏看着杯里粉红的酒水,一饮而尽。
入喉,先是火辣,然后清爽。
“那状元酒呢?可以尝一下吗?”姜夏刚问罢,一缕清酒落入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