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对南宫灿下手?那为何又明目张胆在东宫行事?做事如此张扬,不计后果,就不怕大理寺查到?还是觉得证据已经销毁?
还有这个香是怎么回事?之前瞧南宫灿那副样子,本以为他是纵欲过度导致平日脚步虚浮,现在想来,他身上带着那股子淡香已久,肯定还有那香的缘故。
刘鸢心里头乱糟糟的,如今我在明敌在暗,她想起宫里的探子说南宫灿与那哈娜走的尤为亲近,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这事跟哈娜或者匈奴想必有点关系。
这人,也不知是敌是友?
慢着,匈奴…
她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次匈奴前来投诚,当今皇上膝下子女稀少,公主仅两位,其中一位已经嫁人,另一个则是南宫雅,若是南宫煜不肯让那南宫雅委屈下嫁,加上匈奴并未指定要哪位公主,那和亲的人…必然是我。
不行,不能再等了!
“疼疼疼,周叔要喘不过气来了。”玄枭拍打着禁锢在自己脖子前的手臂。
周烈这才放开他,端起茶,“这十年你待在宫中,虽无生命危险,但也不知过的如何,今日一看,都长这么高了!”说完他又给了玄枭一拳,“哈哈哈,好小子!长的跟将军年轻时一模一样哈哈哈。”
周烈抿了口茶,吐掉嘴中茶渣,“这茶无甚味道,有酒没?”
“有,药酒喝么。”崔宇拿出一瓶。
“来来来。”周烈接过。
北使宁旭问道:“此次少主召集我们,可是遇到了难事?”
玄枭望向崔宇,后者点点,他受到鼓舞,正色道,“今日我派崔伯召集各位前来,所为的是…”